点行不行？你这时候还笑，是要笑给谁看啊？”
天草四郎摇头道：“还有，
刚刚想到
，教育规条加上第……上次那条是第九千七百多少？反正再加上
条新
，以后当你用宗次郎面貌出来时候，力量不准超过小天位，省得又打得措手不及。”
“知道，师父。”
“还有，以后要注意，抱人是可以，但是把人撞出去就很没礼貌，下次扑过来时候，要算好力道，顶多把人扑倒，绝对不可以把人撞出去，知道吗？”
“知道，师父。”
对着那张笑嘻嘻小脸，天草四郎连叹气都叹不出来。闲居生活寂寞，日本同胞虽然尊敬自己，但自己在日本却没有什
朋友……其实，即使把风之大陆算进去，能够算得上是自己知心好友人，这世上似乎已经不存在，当初之所以答应收这孩子为徒，多多少少，也是因为寂寞太久。
不可否认，这孩子存在，让自己这几年来生活有趣多，然而，再没有哪个人比自己更明白，要把这孩子教成如今这副模样，是多累人工作。
从对般人世常规完全没有概念空无开始，灌输着数千条教育命令，什时候该笑、什时候该生气、什时候该做出什样反应，这些般人自然学会东西，这孩子却必须要条条地硬性灌输。
看着那张面无表情小脸，开始有种种情绪，会笑、会皱眉头、会哀伤，随着表情越来越丰富，天草四郎确实感到满足，但是偶尔，他心里总是会有个声音在问……这张表情丰富脸孔之下，那颗空无心，有否随着表情而改变？
答案应该是没有，因为当这孩子以女童型态出现，面上表情，就与数年前来到自己隐居处时样，仍然是那地冰冷、无所有。
所以，天草四郎直觉得很难受，自己努力，就像是投入永无反响深涧里，看不见丝涟漪。
到底还要花多少时间与心力，才能让这冰女心有所改变呢？作为个与人类不同生命体，是否她就永无真正成为“人”天呢？
这是天草四郎所不愿意去面对问题，也因此，他对弟子所下个非强制命令就是：除非必要，否则就维持以宗次郎面目出现在人前。
“秀吉之所以把你交给，就是希望能教会你做人，如果你继续用那张便便脸见人，你要怎向秀吉交代？”
解释其实没有必要，因为就算不交代理由，这孩子也会服从自己命令，更何况，自己心知肚明，这个解释只是藉口，自己只是……只是不想再多看那张无动于衷面孔。
梅琳小姐也好，胤禛大人也好，自己这生中，已经有太多付出而得不到回应无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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