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兄,现在研究经费有着落,你们满意吧?”
对于这问话,名代表苍白着脸,颤声道:“你……你作这种事,以为自己可以没事吗?”
兰斯洛耸耸肩,淡笑道:“有没有事不重要,重要是……你认为你们现在会不会有事?”
对于稷下百姓而言,太古魔道研究院现在等若与兰斯洛共谋,在他们为着税金咬牙切齿同时,绝对不会忘记为这些勒索犯印上诅咒之名。
在政治立场上为两大阵营所排斥后,又进步成为民众之敌……想到那其中代表意义,所有代表全瘫在椅子上,连起身说话力气都没有。
“唉!实在不想夸奖你啊!”
对着在演说中再次令群众震骇莫名,凯旋归来丈夫,小草虽然仍是微笑以待,却禁不住地这样说道。
“哦?有什问题吗?”
“很久以前就说过,将无信不立,信用对名领导者而言,是再重要也不过东西。”小草道:“这次招募义勇军,至少在名义上,他们是为着守护自己国家、对抗外敌而参军,离开稷下去驻防北门天关,老公你如今这样对待他们,在义理上很难站得住脚啊!”
兰斯洛点头道:“这个晓得,还有吗?”
“有。”小草摇头道:“受你招募而来士兵,现在变成人质,在行为上这是种诈骗,甚至可以说是背叛。有这样例子在前,你要怎向人民交代?往后又要怎样取信于人呢?你整个形象都可能毁于旦喔!”
不是斥责、也不是强硬质问,小草仅是用种感到惋惜语气,温和地对丈夫说话,也因为如此,向作风强硬兰斯洛,甚少反对妻子建言,不过,旦他已决定要去作某事,那是谁也挡不住。
“事情已经作,现在讲有什用呢?”
“可以无条件接受老公你所做切,但如果你要用这样说法来封住,是没法服气。”小草道:“你决定这样做之前,有仔细考虑过吗?”
“没有啊!”
“有没有想过如果事情演变失去控制,要如何收拾呢?”
“想那种东西干什?”
“老公啊!事情不能这样做,你事先什都不想,这样子要是……”
“要是怎样?”兰斯洛道:“思前顾后想那多,最后还是什事也作不成,结果只是让自己后悔为何当初没有果断去作,既然无论作与不作都会后悔,那就豁出去,先作再说。”
“可是,这个样子……”
“小草,有个问题。”兰斯洛搔搔头发,皱眉道:“如果今天没有这样做,稷下百姓会对有好印象?形象会越来越好吗?”
明知道这个答案会对自己不利,小草仍是答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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