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你也要有心理准备,要是没办法在比武招亲上击败石存忠,那所做切都没意义。”
“击败石存忠?十三太保之首?小子哪有这份能力?”花若鸿惊得呆,论实力、论江湖地位,自己就是给人家提鞋也不配,要说凭武力正面击败此人,那真不知是笑话还是神话?
“管你去死,没有这份能力就给拼命练,练到有为止。”花次郎道:“你能不能赢回自己女人,这事全不重要,重要是面子、面子,面子啊!石存忠算是什东西?除那狗屁金刚身之外,他有什不起?你用教剑会败给他,那就剑劈你!”
花次郎说得激动,大声嚷嚷,手上树枝挥动,仿佛石存忠正在眼前被他大卸八块。在远处旁观源五郎、有雪都为之好笑。
“蠢二哥,把话说得那满。”源五郎微笑道:“这等豪语已经超过花风流应有能力啊!”
有雪奇道:“三哥!你和二哥直在谈这句话,这话到底是什意思啊?”
“呵!秘密,现在还不是揭晓时候。”
发完指导者排头,花次郎持续叮咛道:“配合剑诀出招时定要小心,因为全部威力集中在剑尖,相对,面对来自侧面攻击,防御效果就很差,所以假使这时使用劈、砍、斩之类动作,就会产生极大破绽,不信话,你现在就试试看吧!”
顺着他说话,专心聆听花若鸿举手挥剑,朝身旁细树干砍去,果然铁器脆响应声而落。
“你看,说对吧!剑折断,这就证明……”
话声未完,兰斯洛也挥刀砍向旁边棵粗壮得多大树,只闻轰然声响,大树拦腰折断,倒在地上。
“呃!花老二,你教得不大对头啊,如果照你说为什这棵树……”
“你这个白痴!为什你们这些废物如此低能,你们爸爸都是猿猴吗?”仿佛遇到无药可救学生,花次郎大吼道:“不要故意拿宝刀宝剑砍树,然后来颠覆般常识论!”
这样情形,在兰斯洛成功偷学到花次郎剑术之后,反覆地上演。每当花次郎对某事举例佐证,兰斯洛立即也就成功地颠覆例子。虽然因为那种种“例外”层出不穷,刺激思考机会,却也让花次郎为此疲惫不堪。
“练!给苦练!不练到喷鼻血不准停!”
相对于这边紧绷,另边气氛就和缓得多,源五郎和有雪,几乎是用事不关己态度,在旁观他们修练。
源五郎微笑道:“很有趣喔!听人说,以前有个脾气很,bao躁剑客,也是在传授旁人剑术时,发现自己有这方面嗜好与才能,最后投身教育事业。你看花二哥教得多起劲,说不定也是个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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