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兵,让双新人得以趁隙脱离现场。
那时场面片混乱,自己出手又极微隐密,若不是源五郎这个怪异人妖旁观切,是不会有人发现。
结果,这就变成最大失算。如果说出手事实,代表自己心中某处确在乎着这对小情人未来,那觑准这点源五郎,无疑便掌握有利条件。
“你这家伙也真是不简单啊!挑在这种时候突然说出来……”
“流赌徒,总会设法扣上手好牌,然后聪明地在该用时候,打出最具效果那张王牌,也只不过是奉行这个原则而已。”
“从来没有收徒打算,而且,记得说过,不做超过花风流应有能力事。”
“哦?那您刚才挥剑砍时候,怎不对自己这说说?”
明明是又败局,但不知怎地,凝视着源五郎笑脸,花次郎发现自己胸中已经没有怒气存在,取而代之,是种似笑非笑莞尔。
“不过,花二哥刚刚表现真是令人激赏啊!您对若鸿小弟那番鼓励,说得慷慨激昂,不晓得人,还以为您是过来人呢!”
“你又嫌自己命长吗?”
“这可不敢当。不过,倘若您非要为支持若鸿小弟行动找个理由,您那时说话,不就是最好答案吗?”
“……”
“再没有任何理由,比让对彼此相爱情侣结成眷属更具有正当性,因为他们相爱,所以们才给予他帮助,期望有情人终成眷属。和这比起来,什武林霸业、权力斗争都是微不足道,这样,不就够吗?”
聆听源五郎话语,花次郎无言以对。
有情人终成眷属啊……这个自己曾经度相信,最后破灭无踪美梦,如今要寄托在别人身上来完成吗?
真是讽刺极。
“你把自己当作什?月下老人吗?”
“是啊,还是全副武装月下老人呢!”
源五郎站起身来,回头笑道:“事情就这办吧!传授武功,也不定要收人为徒啊!假如您真不愿传武功给那个笨小子,就随便教他几下三脚猫剑招,让他在比武时战死擂台上……总之,这双小情人将来,就全凭您打算。”
有叹气冲动,花次郎仰首望天,圆圆太阳,像是嘲讽自己样,光华炽盛。可笑是,看着太阳,自己突然发觉这阳光与源五郎笑脸无比相像,同样都对自己笑得那嚣张……
时刻已是正午,兰斯洛再度前往沈家梅园。
风声仍紧,但石存和被自己打成重伤,石存忠大概也为着花若鸿被救事忙着找人,石家领导阶层乱成团,正是自己偷跑上街最佳时机,不趁此时将刀取回,更待何时。
说来也奇怪,与石存和血战中,自己身中穿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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