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吓得跳出来,并瞠目结舌,不解为何屋子会突然变成这样。
地上大堆土石木块中,躺着可怜雪特人,已经口喷白沫地昏过去。
跟着,是前方,保持贯微笑,仿佛完成场恶作剧似源五郎。
“您出剑,不死、不伤,没移开过原地步,蒙您赏脸,这次让扳回局。”
“你……好卑鄙!”
“武功不及您,又很爱惜生命,当然只有耍小聪明份!”
“你走狗运!”
掷去树枝残根,花次郎不发言,背转身朝屋子走去,面色仍因自己心软中计而阴沈恼怒,但嘴角却逸出丝奇异笑意。
源五郎刚才掷石入屋,凭着石上暗劲炸裂屋子,同时将人弹出,却不伤人体,其中计算之准、运劲之巧,己身远有不如,虽然他仍是取巧获胜,但确是有让己心服之处。
当胜负分晓能物有所值,被耍弄耻辱就不再是那件难以忍受事。
另边,源五郎暗叹侥幸,松口气,俯身摇醒有雪。
“……头好昏……身体好痛……发生什事……为什觉得自己好像被万马从身上奔腾过样……”
“喔!刚刚突然地震,也不知是什东西在你脚边爆炸,然后你就飞出来,没事吧!扶你进屋里去。”
“呃……刚才二哥头发怎突然变长……是不是在作梦啊……”
“不是作梦,是幻觉,你忘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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