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接手？”
“是
。五天前，周先生亲自安排
洗脑手术，操作是这领域中世界公认
流专家。手术很成功，他恢复得很好，并且已经开始着手学习。”陈跃说：“周先生事先为自己制作录像。”
陈明站在地下室门口，向里面看去。
场景那
熟悉，仿佛和当日模样。
地上铺着不相称厚实地毯。
里面，摆放着台巨大平面电视，播放着录像。
依然散发着英气周扬坐在里面，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
陈明站在门外。
他贴着墙壁，听见屏幕中周扬认真地告诉手术后自己：“
叫周扬，亲自安排这次洗脑手术。”
“想忘记切，重新开始。”
“但有件事，希望自己能比手术前记得更深点。”
“生之中，爱过两个人。第个叫离蔚，第二个，他叫陈明。”
陈明不知道自己什时候又开始软弱地哭泣。
也许只是眼泪在心里积累太久，才在这个时候喷涌而出。
脊梁贴着冰冷墙，他捂着嘴，缓缓滑坐在地上。
电视声音还在传来，字句，都很清楚。
“做过许多错事。做得最错误事有两件。”
“第，没能保护离蔚。”
“第二，伤害陈明。”
“无法弥补自己错误，无法象洗脑样，把曾经给过他伤害洗去。”
“唯能做到，是做件事，件足以让他相信事。”
“让他相信，爱他。”
“真爱他。”
“陈明对说，没有人能够容忍空白从前。”
“可以。”
“为他，愿意。”
周扬坐在那里，认真地听着。
他直，非常认真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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