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树木枝叶也不注重树木根基。”
“若是能够劝说君主仁义,那士必用命、民皆服从,大夫不生二心、上卿难有异想,这才能让天下安定。”
“墨者却要用看守妻女手段来守城,今日可用、明日奈何?难道不会让众人寒心吗?”
他腹诽不止,又知晓这次征召他们肯定也是墨家巨子意思,叹息声却又不得不去。
他有自己道德和认知,即便儒墨死敌,但在守城之前,宋公已经将守城之责交于墨翟,那公孙泽也只能遵守墨家命令:他心中很清楚,只不过因为墨家有君主命令,所以自己遵守墨家命令实际上只是在遵守君主命令。
待他步入宫墙,进入处宅邸后,发现里面已经聚集不少和他样打扮士。
在场诸人,都是低阶贵族,佩剑、自小有小块封地或是俸禄、脱产练习武艺,成为专职武士。
用武力作为封建义务,回报他们上级。
只不过庭院之内士,并非都是宋公直属,还有部分大夫和卿下属士,不过看起来皆是上士,不少人公孙泽也认得。
询问圈,也不知道把这些人召集到这里是为什,如今正是守城期间,凡有召集也只能遵守。
里面有吃有喝,虽然粗粝,但比起在城头还是要好不少。
几日后,越来越多人被征召过来,进入到庭院内,严禁外出。
守卫门口,是宋公心腹甲士和几名墨者,年轻宋公陪同墨翟亲自出面,只说让这些人稍微等待,又说凡守城事皆交于墨子,让他们必要遵守。
终究,国君话还是可以说服这些几日内已多少不满低阶贵族们,满腹牢骚只等墨者来再发泄。
也有聪明些想到,或许这些人要被集中起来,做些反击楚人事情,心中不由不安。
若是真,很显然是准备让他们步战,因为集结到这里人都是士,没有配属御手和随从,并不能车战。
他们不是不能步战,相反他们自小打熬武艺脱产练习,披甲步战实力也远远高于那些徒卒农夫。
很多时候,守城或是攻城到紧要关头,都是他们这些士阶层披甲步战来完成最后击。
他们上战车是车士,下战车样可以依靠戈矛短剑冲阵。
与那些徒卒不同,自小接受军事训练士,若是被集中起来,可以比徒卒保持更久阵型,但是纪律性上比起组织严密墨者还是要差很多,单人能力上倒还算可以。
又过三五日,集中在这里士已经有近百人,墨者高层也终于露面。
公孙泽抬头,发现适也跟随墨翟在起,站在他前面上首,心中大为不满。
若墨翟站在自己上首,尚能忍受,怎说传闻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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