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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阵乱之下,焦禾终于想到个说服自己理由。
“或许,墨者选出算是贤才,但这样选出贤才,就定可以治理好沛邑吗?”
“若是治理不好,恐怕他们算是贤才,但这样贤才并不能用来治理邑。”
“墨者在乡亭所做事,并非整个沛邑,座城邑,他们能管好吗?若是管不好,只能说墨者选贤才办法是对,但是这样贤才未必能有治理邑能力……”
“那还是继续看看吧,或许,墨者是错……”
他这样想着,似乎已经说服自己:道理是对,但效果不好,那未必就是好。
城邑,终究与乡亭不同,涉及人更多,还涉及到对上交代、城内管辖、公田税赋、农兵训练、商人狡诈囤积、手工业者粗制滥造、战争时候征召士兵等等这许多问题。
焦禾想,乡亭算是大治,但沛邑才刚刚开始。若是墨者连城邑都能治理好,或许他们道理……真就是天下最正确道理,用他们道理就能让天下安定……
好在,如今才刚刚开始。
焦禾心头矛盾。
既希望墨者治理不好,因为那样自己就可以摆脱知与行并不合苦痛煎熬;但又希望墨者能够治理好,因为他希望能够知晓如何让天下安定道理,现在看起来墨者道理是距离最近。
胡思乱想时候,猛抬头,就看到几十名持剑墨者正慢慢散开,看似无意地围住那些小吏。
焦禾心头隐隐感觉有些不对,踮起脚尖向后看看,隐约间看到远处有些手持戈矛人正在街巷中疾驰。
焦禾暗惊,心道:“墨者今日要做什?难道不只是选贤这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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