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错,不是让们墨者去抓,你们同意们墨者这做。而是你们让政之府人去抓,你们同意让政之府做你们公意与每个人之间联系。”
“墨者只是因为恰好有这个能力,所以被你们认可将来组成政之府,这点万万不要混淆。明日们墨者若是改个名字,叫儒者,那可怎办?”
民众都笑,喊道:“那就依你说,写下来吧写下来吧,这又不重要。”
适笑笑,暂时也没说什,又道:“还有事。墨者自然是行义,只要利天下绝无二话。只是若是将来墨者不够,又有人恰好擅长捕盗,又未必是墨者,既要维护众人公意,他也得吃饭啊。所以,税、赋不同,你们是知道,这就是税作用之。”
众人均想,原来税是做这个?却不知,以前让缴纳帛税、粟税们便缴纳,还真没有人说清楚是做什,墨者这说,确有道理啊。
可转念想,自己已经交份税,难道成立这政之府还要再缴份税?虽说这是为众人之利,可要是再缴份税那可不好,况且你们墨者为什不把税从国君那里要来?
或你们和国君讲明白道理,国君就会把们税还到政之府手中吧?
不只是个人这样想,不少人乱哄哄地喊道:“你们墨者和国君讲清楚这样道理,让他把们缴粟税、帛税、麻税都交还到咱们政之府中不好吗?你们既有本事,又有手段,也能见到国君,这道理又好理解,们都能理解,国君或会理解吧?”
PS:
此时税目繁多,见《孟子》。税与赋区别之前已经解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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