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栉风沐雨。”
“这其中区别,不能够不察觉啊。”
“能够遵守与天下人约定、并且能够让天下人得利人,就是圣王。”
“所以们墨者才说要选贤人为天子,贤标准便是天志,而天志难道不是以众人是否能够得利为标准吗?”
“众人可以得利事,集结出来成为约法,难道不就是天志吗?难道天帝是希望人人困苦不能得利只能得害吗?”
“所以,墨者尊重禹圣,与刚才道理是样。”
道理并不复杂,也解决后世庄子提出“使后世之墨者,多以裘褐为衣,以屐蹻为服,日夜不休,以自苦为极,曰:‘不能如此,非禹之道也,不足谓墨’”问题。
将墨者从栉风沐雨自苦为极苦修派,变为以民众之利为先政治变革派。
这种悄无声息修正适直在偷偷摸摸地做,如今由六指说给那名手工业者,其实也是在说给众多墨者。
那人听完六指转述,思索许久,点头道:“是这样道理,已经明白你们意思。那接受墨者于约法与选天子道理。”
旁边跪坐人也纷纷点头同意,随后齐声叫好。
他们是最早叫好,后面还有更多人问出更多奇怪问题,再由那些墨者传递给适,适再做出解答。
太多人,便有太多问题,而这所有问题又必须在墨者道义框架内解释,附会到社会契约与利义统之中。
从正午相聚,到适解答完最后个问题场面重新平静后,已是傍晚。
夕阳下,阳光洒落在适带着葵花冠冕上,更添几分说不出奇幻味道。
他静静地听着,感受着脸上被阳光扫过热度。
当万众鼓沸潮声逐渐变为潮落平静,他举起左手,高声问道:“你们愿意放弃你们随意杀人别人权利、换取你们不被别人无故杀死利益吗?”
最近那些人齐声道:“愿意!”
里面掺杂很多墨者,而这声如同又波潮水般愿意,也从前向后缓缓推动着,引动着更多愿意。
“你们愿意放弃你们随意劫掠别人权利、换取你们不被别人随意劫掠利益吗?”
“愿意!”
“你们愿意放弃你们部分粮食作为公积、换取你们有日遭受饥荒时得到救济不被饿死利益吗?”
“愿意!”
“你们愿意放弃你们随意睡任何个女人、换取你们女人也不被别人随意睡利益吗?”
“愿意!”
“你们愿意放弃你们随意伤害别人以致伤残、换取你们不被别人随意伤害以致伤残利益吗?”
“愿意!”
“你们愿意放弃你们随意遗弃自己儿女权利、换取你们老后儿女必须供养利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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