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胜败,自己弟子本事他心中有估计。虽说世间也有隐士,诸如适那两位先生那般奇妙人物,可他观这些人行事,只怕当不起隐士二字,因而不担心。
远看那边适与辩五十四应对,心中暗允。
“这正合军阵之法。此地守,而侧翼攻。此地敌人有备且气盛,可先守挫其锐气。骆猾厘只要不败,此地便算是守住,待侧翼攻成,敌军便可败。万物相通道理,果然是这样。”
他背着手琢磨着这些道理,随口和身边弟子说几句。弟子连忙记下,知道先生总喜欢随时因地而教,牢牢记住。
台上。
骆猾厘看几眼对面身穿三升麻那人脚步,又看看他眼神,心下已生信心。
回身冲着跟在公造冶身边观看六指喊道:“六指,公造冶剑学起来太难,先教你几手。遇到力气不如你大人,你便要靠力气取胜;如遇多敌,杀第个时候定要凶狠,这样才能震慑后面人。”
他既大喊,滕叔羽又笑,说道:“与人搏杀,最忌嘶吼……”
还不等解释完,就听到台上身穿三升麻那人喊道:“杀父亲,来复仇!”
说罢剑刺出,正刺向骆猾厘咽喉。
这剑是刺而非劈砍亦或撩,已算是初窥剑道,放在商丘或许也能在三五户中闯出名头。
可骆猾厘却是墨者之中为数不多以年轻时“好杀勇士”作为污点而留名于《墨经》中弟子,在成为墨者之间不知道在市井间打多少架、杀过几许人。
他只看眼,便知道这人虽知道刺杀,但力气不足。
剑不稳而抖,显然是腕力不足,正合他之前猜测。
眼看这剑刺向自己,骆猾厘竟做个剑客大忌,既不躲闪也不反刺,而是抬臂以全力击在对方剑上。
叮当声,两金相交。
骆猾厘上来就用出全力,就是要欺对方力气不足,这是个好勇斗狠却在市井中活下来之人全力,身披三升麻那人如何经受住?
只觉得虎口麻,竟似像是要裂开般,手臂颤抖更是厉害,险些拿捏不住铜剑。
骆猾厘剑荡开对方刺杀,欺身向前,身影转,右手抓住对方手臂,肩膀向上顶正顶在对方腋下,腰间猛然发力,大喝声直接将对方从背后摔在地上。
呼通声,那年轻人后背着地,顿时摔得肺部剧痛,不停咳嗽,只觉得仿佛有那石匠用大锤敲在自己胸口,嗡嗡作响。
可他知道身在险境,急忙翻身想要逃避,却不想刚刚翻过身,就觉得手臂痛,忍不住惨叫出来。
定睛看,更是惊慌失措:骆猾厘竟将铜剑直直插入他手臂,将他前臂钉在地泥土之上,贯穿之下手臂再难伸展,剧痛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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