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工业者而言,意义不大。
他们不参加这样祭祀,也不看重这样祭祀,但他们还是和这些很少深入沛邑墨者产生种种联系。
墨者很古怪。
他们来到沛邑后,手拿着宋公和司城契令,却不去管辖任何事。
收税、敛赋、清查私田、整理田洫这些,全都不管,至少现在不管,顺其自然。
甚至大部分墨者都住在城外草房中,并不在城中居住,只是偶尔会入城。
即便只是偶尔入城,作为手工业者众多墨者组织,还是很快用各种不同方式吸引沛邑私营手工业者。
木匠们看到名为墨车独轮车、双辕马车、城边取水墨者“行义”安装桔槔,便知道那些传闻不是假,这位年已七十墨翟确是木匠国手,即便弟子也有这样才能。
这种新奇之后不久,几名墨者在城内开个豆腐店、个麦粉铺,顺便还传授这些技巧给城中别人,各占角互不影响。
再后来,就如同商丘样,免费使用墨车、工匠会、公用麦粉磨坊、用黄豆换取豆油店铺……
种种奇怪、曾经没有事物开始在沛邑城内出现,占据着城市西南角,那里逐渐从处偏僻地成为沛邑市井人物聚集地方。
每每到晚上,馋嘴会过来用钱或是黄豆换些豆腐;弄到好鱼会来讨几根香菜熬煮鱼汤;谁家积存麦子便来这里磨成粉,跟着这里墨者学学麦粉做食物;傍晚时候便过来听人讲故事。
参与到工匠会人,共同出钱在城邑西南角修建家专门雇工劳作油铺,压榨黄豆,这些油不止在沛邑销售,有时候也有商人带回到陶邑、商丘、彭城等地。
原本只是牛马带着眼罩转动磨盘,也在不久前换成河边水力磨坊,每天磨麦粉数量更多,只不过暂时没有那多麦子。
在这里照应这些产业,是两名墨者,沛邑人觉得那个个子很高、面带伤疤人定是头目。
这两人都很有市井味,为人做事真是没说,谁有什事只要对方能做便能帮忙。
偶尔有人殴斗,这两个人也会出面制止。原本只是讲道理,后来有次道理没讲成,那人便将两人全都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极为特殊时候,这两人也会邀请些脾气相投人喝酒,喝都是市井之人这辈子都没见过好酒。既清、且烈上品,杯便醉。
需要出手阔绰时候,这两人也毫不含糊。谁家急用钱,只要问清楚,出手便是从不要利钱,看似就是群爽快游侠儿。
这两人从来不谈那场让沛邑惊动祭祀,仿佛和他们毫无关系样,只是偶尔有人问起时候,便说到时自见分晓。
到七月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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