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要出大事。
果不其然,适大声问道:“既然无用,或许那旱灾与你们无关,也可能神明爱人并不会如此……但,那些被祭祀女子命,是谁来赔呢?这些年祭祀钱财,又有谁来赔呢?”
“三十钱,或许不多,但可以买对鸡。鸡生蛋、蛋生鸡,你们祭祀十年,这十年鸡便可变为头牛!你们算算要赔多少?”
这也是个两面死结。
承认自己能沟通神明,那就要对旱灾负责,否则就得再造神话用佶屈聱牙道理反驳适那些家长里短理由……但听众却是些普通庶民,很显然适理由更容易被接受。
承认自己不能沟通神明,那就要赔钱培命,而且丧失神权巫祝就是落水狗,谁都不忌惮于踩上脚。
眼看如此,最年长巫祝心中大惊,恶狠狠地盯着适,心中还是不明白这些墨者想要干什。
墨者行义,这是他知道,但行义怎行到这里来?
再看旁边那些负剑墨者,知道众人之心散,凭借自己根本难以对付这些人。
还有刚才那个墨者哪里是在屠狗?分明是在告诉他们墨者杀人技术非常高。杀猪屠狗如此娴熟之辈,还有不会杀人?
听适还在那里算这些鸡生蛋之类账目,引动众人情绪,年长巫祝知道今天这件事想要解决,就只能从这些墨者身上动手,从根源上解决。
横下心来,靠近适,忍者下面喧闹声,小声道:“适才以《易》卜,得上九之象。亢龙有悔,盈不可久。”
适根本不知道这人在说什,他又不懂卜卦,只不过对方显然认为自己也懂卜算,说些装神弄鬼界黑话。
若是同行,自然能懂。
却不想适善于装神弄鬼,但不是业内人士。
适不懂、墨者中却有人懂。墨子让他只管自己事,别事他自然毫不关心。
年长巫祝话音刚落,旁禽滑厘便接过去道:“你祭祀之法不精,卜算也不得其术。也为你们卜番,得履。六三,眇能视,跛能履;履虎尾。”
适见禽滑厘接过去话头,便不再管这件事,只是张着耳朵听。
年长巫祝又道:“又卜你等,得坤。初六,履霜坚冰至。”
禽滑厘摇头道:“自卜,得困。君子以致命遂志。”
“坤,上六。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蛊,上九。干父之蛊,不事王侯,高尚其事。”
“艮,君子以思不出其位。”
“涣,君子言风行水上。”
“解,君子以赦过宥罪。”
“谦,君子以裒多益寡。”
……两个人对话越发快,年长巫祝脸色从越来越难看,逐渐过渡到还有希望与讨好笑容。
巫祝说:亢龙有悔,年轻人不要太张扬,飞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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