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出件平地之上、相对于肩挑手提来说,又省功又省力之物啊!”
他刚要感谢先生夸奖,又听墨子下句话,彻底愣在那。
“你既知力与功,又懂标本绳制之术,可曾学过光影之说?曾说,影不徙。飞鸟在动,影子没有动,实际上是原本影子消失,而新影子立刻又出现,而不是鸟影子在挪动。”
“观铜鉴水镜,知光以直而传,可这光到底有多快,才能让们眼睛看不到影子消失又出现呢?”
“若们眼睛能看到极快事物,影子消失和形成瞬间又是什样呢?若鸟飞极高,若为光向下,那影子是否还能在身上?又能否看到鸟阴影?若影子不在身上,自然应该看不到阴影,可是鸟确实是在天上挡住阳光啊……这是思考多年所不能解惑问题。”
适听这个,急忙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不是他假装不知道,是真不知道,他这半瓶子水哪里知道在光速条件下影子消失与重现到底是个什情况。
就像此时那个著名辩术问题,箭飞起来后某瞬间,到底是静止还是运动样,都是他这样人无法解释。
这是此时哲学问题,他不擅长这个。而这个问题代表着墨家时空观和时空连续性和不可分割性,并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
墨子叹息声道:“所以,在没有经历过些事之前,是无法想象。你说乐土,推演过几十次,都是符合你说那些事物出现后模样。因而相信你定见过那些实物,否则就像是刚才那个问题样,若不为光便很难想清楚光那样快影子之事。”
“按你乐土九重之说,尧舜之时人,定想不到此时城市。武王分封周公定礼之时,也定想不到此时天下。因而没有不变道理,只有变化道理,看似不变也实则有前提。”
“道理需要依附与物,否则便是空谈。如你所说恶金、草帛之物如果没有,那你说那种选贤办法也是不能够使用。而如果你在赛先生与唐汉处,没有亲眼见到实物,也是不可能凭空推出与之相合乐土。”
适躬身听教,心中暗赞。
墨子又说几句,指着这独轮车道:“此物利于人,人却未必能知道。所以要如你制麦粉之时,先做出十几辆,立于市旁供人使用。待人知其巧,则可以广墨家名声;二则日后均买也可让这工匠会得利;三则这也算是乐土景,也好让更多人能理解想象你做那些诗篇。”
“这是见你在村社种植那些作物后又作那些诗篇后想到。若不亲眼看到些东西,也就很难想象以此物为基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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