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便能言听身随,此时必须讲清楚将来目,这些人方能归心。
他道:“廪丘势弱,三晋虽强,但要出兵尚需时日。公孙会必担心廪丘难守。三晋出师之名已有,公孙会之死活已不重要。等俱学先生守城之术,如今天下,哪里最能显等本事?”
“你虽已叛墨,但若守城,公孙会还不立刻来见等?守住廪丘,三晋兵至,齐必败!”
“齐若败,等之名已显,三晋公子焉能不用?”
他既说着,又想到前几日听到那些品评天下人物话,高声道:“三晋之中,据那适说,赛先生与唐汉最看重魏,说其将来必承晋之霸!内有李悝,此人尽地利、平粟价、选贤才。外有吴起知兵,那唐汉不是评价说此人用兵,无敌于天下,食人炊骨,士无返心!”
众人以为这就是要接廪丘之事,入魏,却不想胜绰又道:“然,魏多才,等知兵不如吴起、治国难比李悝,又非公族,所以魏亦不能长久。今后要做什,便是说此始此终之命!”
“十年前,秦悼子夺位,放公子连于西河。秦公子连如今正在魏。昔年重耳逃亡秦国,借穆公之力复国,终成霸业。”
“今已二百年,正是始终之时。如今秦公子连在魏,来日难道晋人不会学秦穆公之事助公子连得位吗?”
“秦地荒凉,又近夷狄。三晋势大,齐郑皆膏腴之土。三晋难道会舍弃这些膏腴之土去攻打荒凉之秦吗?”
“既有西河,魏定会再结秦晋之好,扶公子连入秦,以绝西患。吴起等人便可不在西河,转而争夺齐郑宋等膏腴之地。若无秦患,吴起领兵攻齐郑,谁人能敌?”
“等廪丘名起、不归韩赵,随魏回安邑,再投秦公子连!”
“公子连此时如落水之狗,如晋文当年逃亡之时。适前几日与人说,要雪中送炭,你便是公子连雪中之炭!”
“公子连如今,必忧专诸事。等剑术虽不如公造冶,但除非世上那几人出手,否则难有匹敌,岂不重用?”
“公子连若复位,等虽叛墨,但什伍之法、弩箭之艺、辩术纵横、守城之能……岂不正可以显示手段?”
“将来若其事成,等皆是狐偃、赵衰、颠颉、魏犨之辈!”
“大丈夫处事,当求富贵高权。各国之中,公族势大,唯有公子连逃亡,又有秦晋始终之命,正是等机会!”
“既然叛墨,难道只为曾经微薄俸禄吗?难道不要做更大番事,来告诉先生若不行义能做到什样地步吗?”
他这番半是靠自己说知之术推演、半是前几日听适和墨子以及些人讨论天下得出结论,让跟随他那些人全都兴奋起来。
此时信息不通畅,但有所谓“赛先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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