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造冶闻言笑道:“你虽有些田产,可比起适要行这些义,如毛而比九牛。他在个小小村社就花将近两镒黄金,若想用这样办法,不知道要多少黄金才行。他钱不多,可是花起钱来,也不是寻常士能比。”
孟胜也知道按照适花钱行义这种办法,自己家中那点田产实在是算不得什,又和适说道:“适,与楚阳城桓定君之嫡子自幼为友,他是个重情轻财之人,也可以从他那里借用些。”
适听这话,急忙拒绝,只说不用。
桓定君、严仲子这样贵族,手中有钱,又有地位,借此来收拢人心,叫人念好。对他们而言,或许只是千金,但对于那些受恩人来说,则要用命来还。这便是义,诺千金义。
公造冶在旁冷哼声道:“孟胜,你也不要提那桓定君,这人轻财可是为行义?不过是为以财换这些心有任侠行义之心人依附罢。”
适不知道公造冶之前经历过什,可是几次谈话能看出他对那些贵族相当不屑,他也没有多问。
孟胜摇头不答,也不争论,他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判断,都有自己道理。
墨子边咀嚼那些被豆浆泡软干饼,边微笑着听弟子们在这里争论,也不说话,只是听着。
他知道如果适真会那种冶炼恶金办法,加上那些棉桃鬼布,钱并不是问题。
不但可以解决墨者只能依靠那些为官出仕人贡献俸禄窘境,也能做比以前更大事,影响力也会更大。
曾经陶朱公、子贡、猗顿等人,都是可以让君王分庭抗礼地位。墨子觉得如今已有大义可以让贵族分庭抗礼,若再有货殖之利,或许自己学说也更容易实行,也确可以配合那些稼穑之法让天下之人得利。
适咽下去口嚼碎饼,忽然问着身边几人道:“你们说这豆腐、干饼,若是售卖给那些贵族,可能得利?”
他身边这些人,不少人都是小贵族出身,还有部分家世也算是大夫旁支,虽不说钟鸣鼎食之家,可也能参加上流社会圈子。
孟胜先道:“得利是可以。麦粉细腻,豆腐软滑,确实美味。”
众小贵族出身也纷纷点头同意,唯独不是贵族出身石锥道:“可是,豆腐也好,麦粉也罢,只要做出磨盘,谁人都能做。”
适伸出两根手指,摇摇手指道:“锥,可不是这样。那磨盘下螺纹做不出,麦粉就出不来。这是其。其二,豆腐虽简单,可只要做人不说,他们也难以做出。况且,商丘人吃麦粉,或许十年后临淄人才会知道这样办法。十年,能做很多事。”
“公造冶刚刚说,孟胜田产比起咱们要行义做事所需要钱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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