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君子才不会捡破烂呢。要赚够当天毒资,这做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报告还显示指纹是从瓶底提取,属于根大拇指。”
西蒙知道她想说什,但并不准备抢她话,免得扫她兴。
“咳,谁喝饮料时候会把大拇指按在瓶底上啊?但如果你想把瓶子往某人喉咙里塞……”
“你认为警方当时没想到这点?”
卡丽耸耸肩。“想警方对毒杀案并不重视。他们没在数据库里找到能匹配那根大拇指指纹。所以,有人主动承认自己犯下他们直没破命案,他们就……”
“他们就感激涕零,赶紧把案子结掉,接着查别案子?”
“你们不就是这干吗?”
西蒙叹口气。你们。他在报纸上读到过,在前些年丑闻平息后,警方公众形象有所改观,但警察美誉度也只是略高于铁路系统而已。你们。她说不定已经开始庆幸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间开放式办公室。
“所以桑尼·洛夫特斯承认两项谋杀罪,但两者都可能是毒贩所为。你是想说他专门替人顶罪?”
“你不觉得吗?”
“有可能。但现在还是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跟法里森或阿格妮特·伊弗森存在联系。”
“还有第三起谋杀案呢。”卡丽说,“杰斯缇·莫尔桑德。”
“船主之妻。”西蒙说,不过现在他思绪飘向咖啡和咖啡机,“那是比斯克鲁德警局案子。”
“对。她头顶被锯掉。桑尼·洛夫特斯也是这起案件嫌疑人。”
“那不可能,对吧?案发时他还在服刑。”
“不对,他在外面,那天是放风日。他就在附近。他们甚至在犯罪现场找到他毛发。”
“不是吧。”西蒙说,顿时把咖啡忘得干二净,“报纸上应该会登啊。犯罪现场证据指向臭名昭著杀人惯犯——还有比这更劲爆新闻吗?”
“比斯克鲁德警局那位负责本案警官决定不对外公布案情。”卡丽说。
“为什?”
“你自己问他吧。”
卡丽用手指,西蒙看见个高大健壮男人从咖啡机那边走来,手里端着只马克杯。尽管是夏天,但他还是穿件厚厚套头羊毛衫。
“叫亨里克·韦斯塔。”那人伸出手说,“是比斯克鲁德警局警监。杰斯缇·莫尔桑德案子由负责。”
“请亨里克早上开车过来聊聊。”卡丽说。
“从德拉门那远地方专程开车过来?还是在早高峰时段?”西蒙说着,跟对方握握手,“太感谢。”
“应该说是在早高峰之前。”韦斯塔说,“们六点半就到这里。想对这项调查没有太多可说,不过您这位同事工作真是细致入微啊。”
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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