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放贷。”
“
明白，来找你是因为不能走正常渠道。”
弗雷德里克仔仔细细地擦嘴，把餐巾放在餐盘上。“抱歉，帮不
你。眼科手术？听上去挺严重
。”
侍者过来取走弗雷德里克餐盘，看到西蒙盘中食物原封未动，向他投去询问目光。西蒙授意他把盘子端走。
“不喜欢吗？”弗雷德里克说，然后说句什
表示结账话，大概是日语。
“说不上来，不过
向不怎喜欢无脊椎动物。太没骨气，懂意思吧。不喜欢浪费食物，但这玩意看着像活似，所以希望它能回到水族箱，再活次。”
弗雷德里克乐，笑得有点夸张，庆幸他们谈话第二部分已经结束。账单到他就抢过来。
“让来……”西蒙开口，但弗雷德里克已经把信用卡塞进侍者带来刷卡机，都开始按键。
“再见到你真高兴，很抱歉没帮上你忙。”侍者走后，弗雷德里克说。西蒙知道弗雷德里克已经准备站起来。
“你昨天看到伊弗森谋杀案消息吗？”
“哦，天哪，是啊，看到。”弗雷德里克摇着头，摘下墨镜，揉揉眼睛，“伊弗尔·伊弗森是们客户。太不幸。”
“你还在严重欺诈办公室那会儿，他应该就是你客户吧。”
“你说什？”
“哦不，是你嫌犯。你这种人才辞职是很可惜。有你这样人在调查组，们本来很有希望对此案提起诉讼。咱们以前致认为应该对地产行业进行全面清查，你还记得吗，弗雷德里克？”
弗雷德里克重新戴上墨镜：“你确每次都赌得很大，西蒙。”
西蒙点点头。原来弗雷德里克知道西蒙为什突然调职。
“说到赌博，”西蒙说，“只是个笨警察，又没学过金融，不过看过伊弗森公司账本，直想不通这家公司怎还能维持运转。它买入和卖出地产项目总是那无可救药，大多数时候都严重亏损。”
“没错，但物业管理直是这家公司强项。”
“幸好有那种能转入下期亏损。多亏有它，伊弗森过去几年才几乎没为经营利润交过分钱税。”
“天哪，瞧你这话说，就跟你还在严重欺诈办公室似。”
“还能用自己密码登入以前档案。昨晚就在自己电脑上看这些东西，看到很晚。”
“是吗？但这做并不违法，只是合理避税。”
“话是这说。”西蒙说，用手托着下巴，望着蓝天，“你当然最清楚，你毕竟曾经调查过伊弗森嘛。说不定阿格妮特·伊弗森就是死在某个愤愤不平税务官手里。”
“什？”
西蒙匆匆笑，站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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