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离开现场是因为在那儿找不到什。”西蒙说,“说说看,你会从哪儿入手?”
“会先跟他家人聊聊。”卡丽·阿德尔边说边四下打量,想找把椅子坐下,“摸清他死在河里之前都去过什地方。”
从口音判断,她应该来自西奥斯陆城东,那里人发音都特别标准,生怕口音被人嘲笑。
“很好,阿德尔。那他家里人——”
“——就是他妻子。快离婚妻子。她不久前刚把他扫地出门。已经跟她谈过。他住在专为吸d人员开设伊拉中心。能坐下吗?”
聪明。绝对聪明。
“不必坐。”西蒙说着站起身。他目测她大概比自己高十五厘米。尽管如此,他步幅依然是她两倍。那条裙子太紧。其实这也无妨,不过他预感她很快就会换身行头。凶杀案般都是穿着牛仔裤侦破。
“警察不得入内,你们是知道。”
玛莎堵在伊拉中心门口,打量着面前这两个人。那女看着眼熟。她高挑和纤瘦都令人印象深刻。是缉毒处?她有头造型呆板金发,几乎没有化妆,表情略显痛苦,看上去像个受惊吓富家小姐。
那男则与她完全相反。他米七样子,年纪六十岁上下。不但满脸皱纹,而且笑纹很重。他头发日渐稀疏,玛莎在头发之下那双眼睛里读到“亲切”“幽默”和“固执”。给新人做例行入住面谈时,玛莎总会不自觉地观察对方,好提前判断此人可能出现哪些行为、会给员工带来怎样麻烦。她不是每次都能看准,但看错次数很少。
“不进去也行。”那个自称凯法斯总督察人说,“们是凶案处。想解下佩尔·沃兰情况。他生前曾住在这儿——”
“生前?”
“对,他死。”
玛莎倒吸口气。每次听说又死人,她第反应总是如此。她不知自己是不是在以此确认她依然活着。第二反应是惊讶。确切地说,是为自己毫不惊讶而惊讶。但佩尔可不是吸d者,他并没跟那些人起坐在死神候诊室。还是说他其实也坐在那里?难道她早就料到,在潜意识里?是不是正因为如此,她在每次下意识地倒吸口气后才会同样下意识地产生个想法:这也难怪。不,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另外件事。
“他死在阿克尔河里。”男人负责沟通。女人脑门上分明写着“实习”二字。
“好吧。”玛莎说。
“你好像并不意外?”
“确实不怎意外。当然,这种事每次都让震惊,只不过……”
“……只不过咱们工作性质就是如此,对吧?”男人指指旁边那栋楼上窗户,“还不知道特拉嫩都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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