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〇〇年五月十七日。奥斯陆。
哈利又看看表,翻过几页稿纸,目光落在个熟悉名称上。
九四八年九月二十三日,施罗德酒吧。
……桩前景看好生意。但直害怕事,今天终于发生。
看报纸时候,注意到有人站在桌子旁边看。抬头,血液在血管里瞬间冻结成冰。看得出来,他过得不是很好,身上衣服又旧又破,也不再像记忆中那样挺拔。但仍眼就认出他,们过去排长独眼爱德华。
“盖布兰·约翰森。”爱德华说,“你不是死吗?听说你死在汉堡。”
不知道该怎说或怎做,只知道在面前坐下这个人,可能让以叛国罪与谋杀罪被判刑。
觉得口干舌燥,过会儿才有办法说话。说,对,还活着。为节省时间,告诉他头部受伤,只脚严重受创,被送进维也纳军医院。那他呢?他说他被遣返回国,被送到辛桑学校战地医院。真巧,原本也是被派去那里。他跟其他人样被判处三年监禁,服刑两年半出狱。
们东拉西扯,闲聊会儿。开始放松下来,为他点啤酒,谈些正在经营建材生意。告诉他,们这种人最好自己创业,没有家公司愿意雇用个上过东线士兵,尤其是在“二战”时期跟德国人合作过公司。
“那你呢?”他问道。
跟他解释说,加入“正确方”并没有帮太大忙,仍然被视为曾经穿过德军制服人。
爱德华直坐在那里,微笑着,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他说他找找很久,但所有线索到汉堡就断。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时候,却在报上看见篇关于反抗军成员报道,其中竟然有辛德·樊科这个名字。他重新燃起希望,查出辛德工作地方并打电话过去,接电话人跟他说可能会在施罗德酒吧。
紧张起来,心想,来来。但接下来,他说话却完全出乎意料。
“你那个时候阻挡侯格林对开枪,直没好好谢过你。盖布兰,你救命。”
耸耸肩表示没什,张嘴凝视着他。这是能做到最好回应。
爱德华说救他行为显示是个品行端正人,因为有充分理由希望他死。假如辛德尸体被人发现,爱德华就可以做证说可能是凶手。只是点点头。然后他看着,问是否怕他。觉得没什好损失,便将故事五十说给他听。
说完,又点两杯啤酒。他跟讲述他处境。他妻子在他坐牢时,找另个可以照顾她和孩子男人。他可以理解这些事。或许这样对小爱德华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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