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对，她非常……有逻辑。所以说，假设那是五十五年前
事，那
就回到
‘二战’中期，当年这个人大约二十岁，而且会用枪。当时所有拥有私人枪支挪威人都必须把枪上缴德军，那这个人会在什地方？”
哈利伸出三根手指数着：“第
，他可能是反抗军成员。第二，他可能飞到英国。第三，他可能在东部战线跟德军并肩作战。他德语说得比英语好，所以……”
“所以你同事判断他定是在前线作战，对不对？”尤尔问道。
“对。”
尤尔吸着烟斗。“很多反抗军成员也必须学德语，”他说，“以此来进行渗透、监视等，而且你们忘瑞典警察中也有挪威人。”
“所以这个推论不成立喽？”
“呃，
只是把想法说出来，”尤尔说，“自愿上前线作战挪威人大约有万五千人，其中七千人被征召，因此他们可以使用武器。这个人数比逃到英国加入英军人数高出很多。虽然战争末期反抗军人数更多，但很少有反抗军能够拿到武器。”
尤尔微微笑：“们暂时先假设你们推断是正确，但是很显然，这些曾上前线作战人不会在电话簿里把自己头衔写成前武装党卫队队员，不过想你应该找到可以去哪里搜寻，对不对？”
哈利点点头：“叛国者数据库。这个数据库里档案根据姓名和法院审判资料归档。这几天直在看这个数据库档案。原本希望他们很多人都已经去世，那剩下人数就能应付得来，可是错。”
“没错，他们是强悍老鸟。”尤尔笑着说。
“这就是为什们会跟你联络。你对这些士兵背景比任何人都清楚，希望你可以帮解这种人在想什，有什事会让他们发怒。”
“霍勒警监，谢谢你对这有信心，但是个历史学家，对个人动机知道不比别人多。你也许知道，曾经是米洛格反抗军成员，但这个身份并不会让解自愿前往东部战线作战人心理。”
“想你知道很多，尤尔先生。”
“是吗？”
“想你知道意思。研究工作做得很彻底。”
尤尔吸着烟斗，看着哈利。在随之而来静默中，哈利察觉到有人站在客厅门廊，他转过头去，看见个老妇人。老妇人温柔冷静眼眸正看着他。
“辛娜，们只是在聊天而已。”尤尔说。
老妇人面露愉悦之色，向哈利点点头，张口想说些什，但和尤尔目光相接后便闭上嘴，又点点头，静静关门离去。
“所以你已经知道？”尤尔问。
“对。她是东部战线护士，对不对？”
“她派驻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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