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关上之后，随即以双手掩面。
“
怎
会这天真！”她啜泣说。
“别哭，”他说，伸出手臂环抱她
肩膀，“应该想到需要证明文件，军人不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如果你告诉他们说你请
病假，然后要去巴黎呢？巴黎也是第三帝国[22]
部分。它……”
“这样话，他们会打电话去医院问，布洛海德就会跟他们说逃亡。”
她屈身靠在他大腿上啜泣。他轻抚她柔滑褐发。
“再说，早该知道这件事好到不可能成真，”他说，“意思是说……跟海伦娜护士竟然要去巴黎生活？”
她听得出他话中带着笑意。
“不对，很快就会从医院病床上醒来，心想这场梦真是不得，然后期盼你送早餐来。总而言之，你明天晚上要值班，你没忘记吧？然后就可以给你讲那次丹尼尔从瑞典部队偷二十份军粮故事。”
她抬起布满泪痕脸颊，仰望着他。
“吻，乌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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