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情却非常清楚,他点内伤也没有。挨司马繁那掌,是在司马繁功力散尽之后,和被不懂武功粗汉打掌样,毫无关系。
他只是很累,说不出倦意,绕着他,不离身绕着他。
谢绝众人提议更换到最大独立院落暂住,他还是选择本来住那间厢房。
白少情不许任何人靠近他厢房。
他已是高高在上武林盟主,句吩咐下去,众人如奉纶音,不敢有违。小莫委屈万分,伤心地看着他,因为白少情这个命令竟然包括他,他本以为自己应该继续在白少情疗伤时候护法。
厢房附近没有人走动,没有人敢随便打扰武林盟主疗伤。
寂静空气让人心烦意乱,白少情在房中静坐片刻,就要出去,在附近缓缓踱圈。
他负手在后,沉思着。旁人远远看,都以为他在为武林大事忧心;其实他什也没有想,只是因为心烦意乱,才要走这圈。
踱过圈,他又总要迫不及待地跨进厢房。
他不断地来来往往,进进出出,每次跨上门阶,都忍不住用明亮眸子,盯着点点渐渐在眼前出现厢房,扫视过厢房中桌子、椅子、床。
但封龙没有坐在椅子上,他喝茶杯子,没有放在桌子上。
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大模大样,可恨地坐着,犹如坐在自家屋里;没有悠悠自在地端着白少情杯子,犹如端着自己杯子。
床上,也没有任何被人动过痕迹。
明亮眸子暗淡下来。
次次。
次又次。
不但封龙,就连水云儿、水月儿,也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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