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淋漓尽致淋漓?」
「不,淋漓尽致淋,」司马繁侧颈,看向厢房另侧,「宋香漓漓。」
白少情脸色,此刻像纸样苍白。从他看清楚地极那刻起,他脸色就比任何时候都要苍白。
宋香漓,除白家夫人外,没有那个武林名人叫宋香漓。
而这里除白少情外,没有谁能和白家扯上关系。
白少情除承受众人目光外,还必须解释。
白少情神情比司马繁凝重。「这毒确实名为淋漓,是先父当年收留个流浪大夫所制。这流浪大夫为报答先父收留之恩,把毒药配方送给先父,而先父为讨…」他顿顿,续道:「为讨大娘高兴,嵌大娘名字个字,将此毒药命名为淋漓。」他又说:「后来先父说白家百年来,从没有出过使用毒人,也不希望日后有子孙使用,因此此药只制过次,验验药效便手起来。先父曾下严令,不可用在他人身上。」
睿智问:「不知此药毒性如何?」
白少情极不愿回答,却又不得不答。「中淋漓人,状似昏睡,没有解药无法醒转,即使强灌饮食,肠胃也会因为受不而自行吐出。所以中毒者若无解药,会活活饿死。」
睿智和天极,甚至方牧生,都不禁大松口气。连同司马繁,也若有若无地副释然表情。
武林中少见毒药,通常都歹毒无比。
神山万蚁蓍,中毒者如遭万蚁噬身,辗转痛呼,恨不得死之。
唐门销毁勾,若用小指头稍触,肌肤就会从小指上慢慢溃烂起,然后蔓延到手腕、手臂、身体,中毒者会看着自己腐烂肉块块从身上掉小,到最后,眼球也会像烂掉柿子样掉下来。
比起这些来,那淋漓虽是少见奇毒,却还不能算是种歹毒。
「既然有毒药配方,那定也有解药配方吧?」天极紧锁着眉。他师父有十几个弟子,但只有地极和他同时拜师。
他看着白少情,温和,又有点压抑不住焦灼,像把还未出鞘剑,似乎让人觉得,只要得到回答令他不满意,他就要放出这把剑来。
白少情开始并不欣赏这位武当掌门;但此刻,他却对天极有点欣赏起来。而白少情很少让自己欣赏人失望。他点头,「有解药。」
天极大喜,司马繁却在这个时候皱着眉头插话,「地极道长功力深厚,中毒后仍有余里拼命奔跑到此,不知道他想告诉们什?」
天极脸色沉,「可恨他竟连个字都说不出来。」
「既然有解药配方,那切就好办,等地极施主醒来,自能分晓。」睿智刚想念声佛号,却发现点不对劲——白少情脸色依然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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