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得诡异,白少情暗自警觉。
「公子请说。万某定知无不言。」
「如此,司马繁就直说。」司马繁沉吟道:「想请问个关于阴阳问题。」
白少情愣,随即醒悟过来。万里红以采阴补阳邪行得罪武林同道,关于如何阴阳调和,如何交融掠取,定深明其道。没想到司马繁模样斯文,竟对这种歹事有兴趣。
他心中对司马繁评价又低三分。
「公子想问是……采阴术?」
「非也,非也。」瞅见白少情模样,司马繁轻摇纸扇,缓缓道:「此事复杂无比,待细细说来。比如,有个人,他练种阳刚气极重武功,而这种阳刚气最忌讳阴气。所以,这个人只能和男子……」他略去后面两字,含笑不语。
司马繁其实也算美男子,眼睛亮若星辰,望向白少情目光温厚柔和。不知为何,白少情却平白生出头皮发麻感觉,不自在地答道:「若只是男子和男子**,民间多有例子,此类春宫图也可重金购得,公子何必烦恼?」
「若不仅仅要**,还要采阳呢?」
「采阳?」白少情诧异地看着司马繁。
男人采男人阳?这真是千古未闻奇题,莫说冒充万里红,即使是真万里红,恐怕也无法回答。
司马繁神态自若,毫不觉得自己此问离奇,接着道:「再举个例子。假如有人练门阳刚气极重武功,他徒弟若与他**,阳气是否可以被师父所吸附?」
「如果在**时暗中默运采补神功,那师父吸附就不是阳气,而是徒弟功力。」白少情据实答句,心中蓦然有个可怕想法。当日和封龙交欢时,若封龙用采补术,自己岂不是命呜呼?
这样想,竟又让他想起另件可怕事来。
天下只有横天逆日功至阳至刚,司马繁口口声声阳刚气极重,最忌讳阴气,难道他所说那人,竟然就是封龙?或者这个司马繁,竟然就是封龙另个徒弟?
想到这里,白少情「啊」声,骤然惊叫出来。
司马繁讶道:「前辈可是想到什?」
白少情连忙收敛惊态,笑道:「没想到司马公子对此道如此精通,竟能想到以阳采阳,实在超乎前人所能想象。万某佩服。」
司马繁盯着白少情,沉吟片刻,忽然露出个冷冰冰笑容,薄唇紧抿,神色间说不出冷冽,仿佛白少情身上某个秘密已经被他看穿。
他向斯文有礼,温文尔雅,此刻骤然改变,分外叫人心里颤。
白少情被他盯,只觉得寒毛全部竖起来。
「前辈请看。」司马繁绕着白少情走圈,站定在桌前,伸手将桌上黄铜酒壶拿起,默运功力。
黄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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