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华丽马车,拉车马都是良种,匹匹神骏非凡,二十多个随从垂手站在旁。他们身上衣裳做工都很精细,却已经染上不少灰尘,显然已经赶天路,这时停下休息,竟都站得肃穆庄严丝不苟,显然家规甚严。
中间辆蓝色幔子马车最为华贵,前面低头拿着鞭子赶车老人脸沧桑,可偶尔抬头,眼中神光迥现。
白少情奇道:穷乡僻壤,怎会忽然出现这伙人?那老人武功修为都不弱,居然甘愿为人赶车,不知马车里坐是何人?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还是不要惹事为妙。
「喂喂,你等下,别扯别扯。」阿东边大叫边挣扎,他没有习武,怎躲得过徐福抓,会就被已经被扯到门外。
白少情转过头,走过去拦道:「这位大哥放手。你弄错,才是大夫,阿东刚才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他奶奶,吃饱撑着和爷爷开玩笑。」徐福似乎对门外人心有顾忌,骂骂咧咧放开阿东,抬头看着白少情:「你是医生,那你跟走好。」
白少情问:「不知何人生病,又有何病征?」
徐福嚷道:「呸,谁说们有人病?是们大少奶奶狗儿病,现在连叫都叫不出,你快给们看看去。」
「狗?」阿东怪叫声,嘿嘿冷笑,朝花花做个鬼脸。
花花白阿东眼,怯生生道:「这位徐大爷,白大夫是帮人看病,看狗儿应该去找村口张老头,他专帮庄稼人看牛和骡子。你啊,找错大夫咯!」
徐福跺脚道:「找过,那死老头子说他不会看狗,你爷爷……」
「那更不会看狗。」白少情淡淡道:「你找个不会看人去看,说不定开错方子,将那狗害死呢。」
「死不得,死不得。那可是们大少奶奶心肝宝贝。」徐福连连跺脚,拽住白少情袖子就往外扯:「反正你能医也要医,不能医也要医,万把它弄死,你爷爷就刀子剁你。」
白少情横天逆日功已经练到第四重,要甩开这大嗓门只要轻轻屈指弹即可。但他隐居多时,不想招人注意,微微笑,随他出院子。
阿东朝花花使个眼色,两人伶俐地跟在后面,远远躲在柱子后。
徐福将白少情拉到中间那最华贵蓝色马车前,规规矩矩道:「司马公子,这位就是这十八里乡唯大夫,请他帮大少奶奶狗看病,可好?」马车里人物似乎很不得,徐福大嗓门,到马车前立即收敛成小嗓门。
白少情暗惊:武林中姓司马人不多,难道是多情林中司马族?
「嗯。」马车里轻轻传来声。
徐福立即转身,将白少情往另外个马车拉去。
在辆黄色幔子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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