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没有。」他还是说
实话。
封龙微笑，「
信你。」
「信？」白少情愕然，随即自唇间逸出冰冷
自嘲。「对啊！就如当日之信你。」他牢牢看着封龙，忽然恨声道：「莫以为你能把当成你封大教主
人玩具！你嫌残花败柳，却又偏要干净。告诉你，白少情虽不是绝代风华，却也有很多男人抢着要。」
他料着封龙会大怒，封龙却笑得更优雅。
「少情，你行为前后矛盾。若想学武功，就应好好奉承，乖乖当弟子；若想激怒，就不应听吩咐，不情不愿唤大哥。」封龙将白少情按在椅子上，居高临下，悠然发问：「你到底是想离开？还是想学横天逆日功？还是想偷惊天动地丸？」
「想杀你。」白少情抬头仰视，仿佛笃定封龙不会对他出手。「离开是想苦练武功杀你；学横天逆日功也是想杀你；偷惊天动地丸增加功力，为还是想杀你。」他停停，忽然斯文地轻笑，眼里跳动着孩子般顽皮之意。「忽然发现，留在这里当你徒弟，又能偷袭，又能气你。」
封龙仰天豪爽地大笑。笑声尽处，低头看着白少情，沉声道：「你记住点。再敢勾引手下，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勾引人与你何干？」白少情眼神倔强。「只要立即传真正横天逆日心法，想如何伺候你都可以。若不是为身子，你怎会费这许多心神？」他伸手，居然把衣襟扯下半，露出光滑细腻胸膛。
「要你，易如反掌。」封龙目光扫到那白皙肌肤，立即转到白少情脸上。「少情，单单你身子，何必费这许多心神？」
被深邃目光望得心神颤动，白少情启齿，「那你要什
？」
「你不明白？」封龙反问。闭目片刻，睁开眼睛道：「你可以恨，却定要爱自己。」
恨，可以让你不离开；爱，却可以让你生存。
如听到天底下最可笑笑话，白少情蓦然大笑，「爱自己？为什要爱自己？有何值得爱惜之处？爱自己，对你又有何好处？」
「因为，」封龙静静看他，目光中满是怜惜和心疼：「只有等你懂得爱自己，才会知道如何爱。」
「荒谬！」白少情脸色变，咬牙道：「你休想再骗！……今生都不会再信你。」
闭上眼睛，他已忘记那短短数日温馨。
人心如铁。只有恨，才比爱与幸福更长久。
唯有恨，可以无坚不摧。
他是只姓白蝙蝠，没有迎风翅膀，却妄想飞于九天。
九天蝙蝠漆黑片世界里，本就不该有爱火光。
也不应有银河、彩蝶，和那温暖——碧绿剑。
「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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