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神内眼
光束继续传下光神心里信息。”他回答道，“光束是隐形，只有
部分奇拉才看得见，大家管他们叫光神受福者。不过或许叫他们光神受难者更准确些，因为这些不幸个体很少活到能够繁殖年纪。好消息是炼金士找到
种对隐形光束敏感液体。如果瓶这样液体被光束照亮，就会在短时间内改变颜色，所以
们现在不必再满帝国寻找那些不幸奇拉，把他们拽到远离自己部落地方为们解读光神信息。”
迅猛兽杀手问：“脉动还在继续？”
“是。”研究所占星师回答道，“而且似乎包含某种模式。们仍在分析它们意义。它们传下来速度很慢，每过好几转才有次脉动。”
脉动似乎存在模式，这立刻激活迅猛兽杀手好奇心。
她急切地问：“能让看看吗？”
研究所占星师生出只操作肢，从储物囊里掏出根结绳递给迅猛兽杀手，后者用根卷须快速把绳子从上到下摸遍。
“整根绳都是数字！”她惊叹道，“只不过它到十就停，之后又重复两遍。”说完她继续研究结绳。
她说：“这似乎是个只到十为止数字体系，比十更大数就用两个符号来表现。”
“对，”他答道，“如果你继续，就会发现在数过十次十以后，新符号就出现，夹在数字符号中间。”
迅猛兽杀手很快穿越重复部分，找到新符号。先是个“”，接着是个陌生符号，接着又是个“”，接着又是另个陌生符号，然后是个“二”。研究所占星师足盘默然不语，眼睛注视着迅猛兽杀手紧绷身体。过好会儿，她眼柄恢复平时那种波浪般动作，足盘开始嘟囔。
“加等于二，加二等于三，二加二等于四……”她说。她把注意力转向研究所占星师，她盯着对方，身体不安地抽动。研究所占星师绷紧足盘肌肉，静候迅猛兽杀手大脑去发现他自己和研究所其他奇拉不得不面对那个事实。
“这只是本算术入门书罢，只不过这里用数字体系只到十为止。光神自然不会浪费时间发送这样无足轻重信息，而且还花这
久。它更像是个通译官在尝试学蛮子说话。”
迅猛兽杀手迟疑片刻。因为她接下来要说话与她早年所受宗教训练完全背道而驰。“简直就好像内眼里住着个陌生蛮子部落，他们在尝试跟们建立联系。”她说，“但这怎可能！”
研究所占星师足盘继续沉默，他默默递给她另根结绳。这次是复合绳，许多结绳系在根主绳上，而每根支绳又包含许多结。起初迅猛兽杀手完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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