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许掠涛的急色,唇角带出一丝微笑。
心里又为许掠涛辩解。他其实还是个挺能干的人,也许,只在对著我的时候才露出那个样子。
非欢想起以前在那个公寓中荒唐的日子,许掠涛指尖的触觉,仿佛还残留著少许在身上。
又痒又酥的爱抚。
非欢的身体热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碰过,也没有碰过任何人,甚至与贺东芳,也没有行过真正的周公之礼。很长一段时间,非欢以为自己染上了洁癖。但後来,才恼火地发现是为了许掠涛。
会议结束了吗?许掠涛应该从会议室里出来了。
如果谈锋告诉他我来过电话,会有什麽反应?
非欢走著,看见路旁几个电话亭都空著。他考虑是否要再打一个电话给许掠涛。
很快,他把这个想法否决了。因为他想起了“烟灰缸”。
许掠涛,我不是仅仅凭著上床让你保持注意力的,对不对?
非欢狠狠盯著电话亭一会,到底还是走开了。
如非欢所料,许掠涛知道他曾来电,激动得几乎拽起谈锋的衣领。
“你说什麽?非…”许掠涛顿了一下,虽然在只有两人的总裁室里,还是立即改变了用词:
“你说他来电话了?”
谈锋点头。
“为什麽不叫我?”许掠涛恼怒地问。
“他没有什麽事,没有必要惊动会议。”谈锋从容地看著许掠涛霍然转身,怒气待发。他悠闲地加了一句:“而且,大少爷太容易激动。激动会容易冒险,冒险会害了非欢。”
“什麽意思?”
“如果大少爷接听了电话,一定会要求和他见面。见了面,少不了就会亲热一回,亲热一回,非欢身上就会留点痕迹。他现在可是贺东芳的未来夫婿,被发现了就不大妙了。”谈锋戏谑地说:“而且我知道非欢现在也非常地想见大少爷。两个激动的人到一起,恐怕不适合。”
许掠涛重重哼了一声。
谈锋说非欢也非常想见他,这句话让他心里一甜。
可是不甘心的感觉,依然堵在胸口。
“见了面,我就可以安抚他的情绪。提醒他不露出马脚。”许掠涛瞪著大书桌嘀咕嘀咕,烦躁地挠头:“我应该干脆一见面就把他抓回来。管他什麽国际刑警,卧底不卧底!”
谈锋不理会许掠涛的牢骚,说:“非欢让我告诉你,他已经拿到一部分配方。”
“那他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谈锋不说话。实际上,他有点担心。从今天非欢卤莽的被情感左右的情况看,他并不是适合做卧底的人。
他的担心并没有说出口。
许掠涛心里应该也很明白。
“谈锋,时刻注意东堂的动向。”
“我们一直在密切注意。”
回到东堂总部的时候,出奇地没有看见贺东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