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迟疑地砸过去。
这差点砸到许掠涛头,幸亏他身手快捷地向侧边闪,才险险避过。
烟灰缸被非欢倾注全力,越过沙发,直直砸在後面几米外墙上,“砰”声,化成无数小碎片,晶莹闪亮地落地玻璃。
烟、灰、缸…………
血液在沸腾著,同时涌上大脑,让人无法呼吸………………可以清楚听见颈间大动脉跳跳声音。
脸色苍白得象在冰柜中冻整个冬天,非欢眼睛却呈现血红颜色,过度激动夺去大吼力气,他沙哑著嗓子,指著大门,字句从牙齿缝中挤出来:“你给滚…….”
,bao躁小东西………
许掠涛无聊地打个哈欠,大方地站起来,向大门走去。
这次,又要生气几天?
三天……….许掠涛回头望望非欢脸色,不,五天…………
五天後再打电话给他吧。隔五天在碰他,非欢在床上表现定更热情精彩。
小别胜新婚呀………………
非欢挺直腰杆,直到听见大门轻微关闭声。
他呆呆看著许掠涛背影被门隔绝,忽然抑制不住地颤抖著双肩,整个伏倒在沙发上……
烟灰缸,烟灰缸,不过是个烟灰缸。
不能被带出去见人东西………………….
恨你!
辈子也不想见到你!
……………………………。
五天。
许掠涛总算承认他有点想念非欢,具体说,是想念热情开放、赤裸、嘴中发出娇喘非欢。
没有人比他更让许掠涛兴奋。
难熬五天…………
但许掠涛知道,最难熬人应该是非欢。他知道这个带著点坏因子,却纯情得叫人惊讶小美人对自己有多迷恋。天没有许掠涛消息,他都会焦躁不安得失去理智。
现在非欢,正在什麽地方死盯著自己手机呢?
想到这里,许掠涛自豪地笑。
硬撑不肯主动联系却又时刻等待许掠涛非欢,真让人怜爱。
今天是否要准备什麽新鲜花样,以慰相思之苦?
许掠涛边考虑著新做爱姿势,边拨非欢电话。
“对不起,此号码已经取消。请与移动通信………”意想不到,居然从电话里听到这样语音通知。
许掠涛锁起又浓又粗眉。
取消?
他又拨个电话到非欢家中。铃想很久,没有人接。
许掠涛不耐烦地听著声声单调铃声。
好,非欢,接电话。不要再耍脾气!
始终没有人接听,他赌气把电话挂断。
哼,那你就再等等吧。
隔没多久,又开始有点心痒。许掠涛把扔到桌上电话拿起来,重新拨号。
来来回回打几十通,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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