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酒吧看店。
今早他不是独自醒来,萝凯躺在他身边。萝凯从医院返家头几个星期,每次哈利躺在床上看着她沉沉睡去,都会害怕她醒不过来,害怕那个医生诊断不出神秘病症会复发。
“人就是无法应付疑惑,”斯蒂芬斯说道,“哈利,人都喜欢相信自己什都知道,比如说被告是有罪、诊断是确切。承认自己有疑惑就只是承认自己不足,而不是说这个谜团太过复杂或们专业有其局限。事实上们可能永远都无法确定萝凯生什病。她肥大细胞数目些微上升,起初以为她罹患是某种罕见血液疾病,但现在症状都消失。从许多迹象来看,她是中毒,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会复发,就跟吸血鬼症患者案样,你说是吗?”
“但们确实知道是谁杀那些女人。”
“你说得对,这个比喻不恰当。”
几个星期过去,哈利担心萝凯病情复发间隔越来越长。
同样地,每次手机响起,他担心吸血鬼症患者案再度发生间隔也越来越长。
所以今天不是满怀焦虑醒来。
瓦伦丁·耶尔森死后,哈利经历过几次焦虑醒来,奇怪是,那些醒来都不是发生在内部调查组讯问他那段期间。话说内部调查组最后得出结论是,哈利面对危险杀人犯主动挑衅,身处不确定情境中,因此不能视为开枪过当。内部调查组侦讯结束后,瓦伦丁和玛尔特·鲁德开始来他梦中拜访,焦虑醒来开始发生。此外,在他耳边轻声说“所以你才会被耍得团团转”不是瓦伦丁,而是玛尔特。哈利对自己说,如今寻找玛尔特是别人责任,不是他。随着时间过去,几个星期变成几个月,他们来梦中拜访频率越来越低。哈利恢复规律日常生活,往返于警察大学和家之间,同时不再碰酒,这也有助于噩梦减少。
今天,他终于回到应该属于他自己位置,因为今天醒来是第五种醒来,也就是满足醒来,他会每天都把幸福日子复制粘贴,血液中血清素含量也会回到正常浓度。
哈利轻手轻脚爬下床,穿上裤子,下楼走进厨房,把萝凯爱喝胶囊放进意式咖啡机,打开开关,然后踏出屋外,走下台阶。他赤脚踩在雪上,脚底感受到愉悦微刺感,鼻中吸入冬季凛冽空气。覆盖白雪城市依然笼罩在黑暗中,但东方天际已现微红,新天即将展开。
《晚邮报》有篇文章说未来其实比新闻让人以为更光明,虽然媒体总是把命案、战争和,bao行描述得越来越详尽,但最近发表份研究报告指出,命案受害者人数正处于历史新低,而且仍持续下降。是,有天命案可能会绝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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