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怎可能还会嫉妒别人?”
“呃,会啊,”乌拉抗议说,“而且嫉妒很折磨人,所以想报复。”
“好姐妹,你当然会想报复啊!反正就是朝他弱点抓下去……意思是说……”两人爆出大笑,酒从口中喷出来。
“利兹,你醉!”
“又醉又开心,可是你呢?警察署长夫人,你是又醉又不开心。快打给他啊!”
“打给米凯?现在?”
“不是米凯啦,你这个傻蛋!是打给那个今晚有炮可打幸运儿。”
“什?利兹,才不要!”
“快点!快打给他!”利兹指指墙边电话亭,“用那个打给他,这样他就听得见这里声音!从那里打给他刚刚好。”
“刚好?”乌拉哈哈大笑,看看表,再过不久她就得回家,“为什?”
“为什?天哪,乌拉!因为那次米凯就是在那里上斯蒂娜·米谢尔森啊,难道不是吗?”
“这是什?”哈利问道,觉得整个房间都在他周围旋转。
“甘菊茶。”卡翠娜说。
“是说音乐。”哈利说,感觉卡翠娜借给他穿毛衣摩擦着皮肤。他衣服挂在浴室里晾干,虽然浴室门已经关上,但他依然闻得到令人作呕强烈酒味。由此可见,他感官仍在运作,尽管房间转个不停。
“沙滩小屋乐队(BeachHouse),你没听过他们歌吗?”
“不知道,”哈利说,“这就是问题所在,记忆正在点滴溜走。”他感觉得到自己躺在粗织床罩上,床罩覆盖着将近两米宽低矮床铺。这间卧房里家具除张桌子和张椅子,就只有这张床,还有个老式音响柜,柜上点着根蜡烛。哈利心想这毛衣和音响应该都是侯勒姆,又觉得这音乐听起来像是飘浮在整个房间中。他曾有过几次这种感觉,那是在他濒临酒精中毒之际,以及当他逐渐恢复正常之时,无论醉酒还是复原,都会经历相同阶段。
“想人生就是这样吧,”卡翠娜说,“开始们拥有全部,然后点点慢慢失去,像是力量、青春、未来、喜欢人……”
哈利试着回想侯勒姆要他跟卡翠娜说是什,但那记忆稍纵即逝。萝凯。欧雷克。正当他感觉眼眶泛泪,泪水又被愤怒压下去。们注定要失去他们,失去们想留住每个人。命运鄙视们,让们觉得卑微且渺小。当们为失去某人哭泣时,其实并不是出于同情,因为们清楚地知道亡者终于可以免于痛苦,但们依然会哭泣。们之所以哭,是因们又变得孤单。们是因为自怜而哭泣。
“哈利,你在哪里?”
哈利感觉卡翠娜手放在他额头上。突然阵风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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