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下午
“性爱娃娃不是什
新鲜玩意，”哈尔斯坦·史密斯说，低头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由塑料和硅胶所制成
女人，“过去荷兰人统治七海时候，水手经常携带
种长得像*d、以皮革缝制娃娃上船。”
“真？”卡翠娜说，看着身穿白衣有如天使刑事鉴识人员正在检视卧房。
史密斯哈哈大笑。“日本有种妓院里面只有性爱娃娃，最高级娃娃还会发热，让人感觉像是有体温。娃娃里有骨骼，这表示手脚都可以弯曲成自然和不自然姿势。日本人还有种自动润滑机……”
“谢谢，说到这儿就够
。”卡翠娜说。
“没问题，抱歉。”
“毕尔有没有跟你说他为什要待在锅炉间？”
史密斯摇摇头。
“他跟利恩有事要做。”韦勒说。
“他跟伯纳·利恩有事要做？”
“他只说既然这里不是命案现场，交给别人就行。”
“有事要做……”卡翠娜喃喃自语，走出卧房。史密斯和韦勒紧紧跟在她身后走出公寓，来到公寓前方停车场。三人在辆蓝色本田轿车前停下脚步，两名刑事鉴识专家正在检视轿车后备厢。他们在公寓里发现车钥匙，并确认这辆车车主是亚历山大·德雷尔。头顶上天空是铁灰色，卡翠娜朝托修达伦公园另端长草连绵起伏斜坡望去，看见树梢被风扯动。最新气象预报说埃米莉亚再过几小时就会触及奥斯陆。
“没把车开走算他聪明。”韦勒说。
“没错。”卡翠娜说。
“什意思？”史密斯问道。
“收费站、停车场、马路上都装有监视器，”韦勒说，“用车牌辨识软件来过滤监视器画面只要花几秒钟就能完成。”
“真是个美丽新世界。”卡翠娜说。
“啊，美丽新世界，里头有这样美丽人类。”史密斯说。
卡翠娜转头望着史密斯。“你能想想瓦伦丁这种人逃跑时会去哪里吗？”“不能。”
“不能意思是说‘不知道’？”
史密斯推推眼镜。“不能意思是说‘
想他不会逃跑’。”
“为什不会？”
“因为他心里充满愤怒。”
卡翠娜打个冷战。“如果他听见播客上达亚访问你内容，应该只会更愤怒吧。”
“对啊，”史密斯叹口气，“可能说得太过火，但幸好在家谷仓遭人闯入以后，换更坚固锁，也装监视器。但如果……”
“如果什？”
“如果身上有武器，比如说把手枪或什，们家人会觉得更安全。”
“法律规定们不能给你警用配枪，除非你有执照，或经过枪支训练。”
“紧急配枪需求。”韦勒说。
卡翠娜看着韦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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