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斯惊讶地说。
“哥本哈根，”哈利说，“在那个有多元文化
诺雷布罗区。那里有个公园人口贩子经常去，他们主要是做进口生意，出口只占少部分。你只要在长椅或秋千上坐下来，手里拿
张车票，不论是公交车票还是飞机票，任何交通票券都行，就会有人过来问你要去哪里，接着又会问你其他问题，但对方绝不会透露身份。那人会有同伴坐在公园远处秘密拍照，上网搜寻你身份是否符合，过滤你是不是警察。这种旅行社低调又昂贵，可是贵归贵，顾客却都不搭商务舱，他们买全都是船运集装箱里廉价位子。”
史密斯摇
摇头。“可是吸血鬼症患者不会像
们样理性地计算风险程度，所以不认为他出境。”
“也不这
认为，”哈利说，“所以他到底在哪里？他是藏身在人群中，还是独自住在荒僻地方？他有没有朋友？们可以想象他有搭档吗？”
“不知道。”
“史密斯，这里在座每位都明白，不论是不是心理医生都不可能知道这些事。只是想问你直觉是什？”
“们这种做研究人直觉不灵光，但很确定他是孤身人，他可以说非常孤独，是只孤狼。”
敲门声响起。
“请进，门要用力拉！”哈利高声喊道。
门被打开。
“各位大胆吸血鬼猎人，你们好啊。”史戴·奥纳说，走进来，先进门是他肥肚腩，接着就看见他手里牵着个弯腰驼背女孩。女孩深色头发有大片从面前垂落，哈利看不见她脸。“史密斯，答应过哈利来给你上个速成课，跟你说明下心理专家在办案过程中扮演什角色。”
史密斯脸亮起来。“太感谢你，亲爱同事。”
奥纳晃着脚跟。“你是应该感谢，不过已经不想在这座地下陵墓里工作，所以跟卡翠娜借办公室。”他把只手放在女孩肩膀上，“奥萝拉需要本新护照，所以才跟起过来。哈利，你能帮她插个队吗？来给史密斯上课。”
女孩将头发拨到旁。哈利乍看之下根本不敢相信这个脸色苍白、皮肤油腻、脸上有许多红斑人，竟是几年前记忆中那个漂亮小女孩。看到她深色服装和脸上浓妆，他会以为她是哥特人，或是欧雷克口中那些打扮看心情伊莫人。但她眼中没有反抗或叛逆，也没有青少年厌世，甚至再度看见哈利后连丝喜悦都没有。哈利曾是她最爱“干叔叔”，她总爱这样叫他，如今她看见哈利却面无表情。不对，她脸上确有表情，种哈利说不上来表情。
“那就来插个队吧，们这里做事就是这腐败，”哈利说，逗得奥萝拉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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