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为吸血,还有性。”
“有可能,”哈利说,“但通常是因为嫉妒。”
“如果不是呢?”
“那就有可能像你说。”
“为血和性?”
“其实是跟胜利有关。”哈利低头看着那杯啤酒。啤酒总是让他觉得浮肿和疲倦,以前他喜欢头几口啤酒味道,再往后滋味就会变得有点单调、乏味,“说到胜利,看来加拉塔萨雷要输,你介意转到NRK1频道,看下《周日杂志》吗?”
“说不定是贝西克塔斯粉丝呢?”
哈利朝镜子前最上方架子角落点点头。“那你就不会把加拉塔萨雷旗子摆在占边威士忌旁边,穆罕默德。”
酒保看着哈利,然后咧嘴笑,摇摇头,把遥控器递过去。
“们不能百分之百确定昨天在霍福瑟德区攻击女性人,跟杀害埃莉斯·黑尔曼森和埃娃·多尔门是同个人,”卡翠娜说,突然发现摄影棚里非常安静,仿佛周遭切都在聆听他们说话,“只能说们掌握到具体证据和证词都指向名嫌犯。由于这名嫌犯已经是通缉犯,还是个逃狱性侵犯,所以们决定公布他姓名。”
“警方要在《周日杂志》首度公开嫌犯姓名?”
“是,他名叫瓦伦丁·耶尔森,但他现在用可能是假名。”
卡翠娜看得出主持人表情有点失望,因为她完全没卖关子,直接就把瓦伦丁名字说出来。主持人显然希望先用语言营造出悬疑气氛。
“这是们制作模拟画像,描绘是他三年前长相,”卡翠娜说,“后来他可能接受过大型整容手术,但至少这可以给大家个概略轮廓。”卡翠娜朝观众席举起画像。观众席上坐着大约五十名观众,导演说这是为让节目“更好看”。卡翠娜维持着相同姿势,并看见前方摄影机亮起红灯,这样可以让在家中客厅观看节目观众心里留下画像印象。主持人注视着她,露出满意表情。
“民众如果有任何关于这个人信息,请拨打们热线电话,”卡翠娜说,“这张画像、嫌犯姓名和他已知化名,以及们热线电话,都会公布在奥斯陆警区网站上。”
“这件事十分急迫,”主持人对着摄影机说,“因为他有可能再度犯案,最快可能今晚就会下手。”他转头望向卡翠娜。“甚至有可能此时此刻正在犯案,是不是这样?”
卡翠娜知道主持人希望她能帮他在观众脑海中植入此时此刻吸血鬼正在吸血模样。
“们不想排除任何可能性。”卡翠娜说。这句话是米凯字句灌输到她脑子里,他解释说这句话跟“们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性”不样,“们不想”会让人觉得奥斯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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