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讨厌。”
“你不记得这个患者名字?也不记得他从事什工作、住在哪里?”
史密斯重重地叹口气。“恐怕记性没有以前那好。”
卡翠娜点点头。“看来们只能希望他看过其他心理医生,有人会想起些什,而且对医师保密誓言态度没那保守。”
“有点保守其实也不是坏事。”
卡翠娜挑起侧眉毛。“你这话是什意思?”
史密斯眯紧双眼,脸沮丧,看起来像是想骂粗话。“没什意思。”
“少来,史密斯。”
心理医生双手摊。“只是把两件事放到起看而已,布莱特。刚才主持人问你是不是有点疯狂,再加上你说你在颂维根区被淋湿过。人类通常都是通过‘非语言’来交流,你所透露出来讯息是你曾经在颂维根区精神病院接受过治疗,但现在你却是犯罪特警队项目小组召集人。所以说,保密誓言立意还是不错,它有部分也是设计用来保护前来寻求协助患者,以免患者日后事业受到影响。”
卡翠娜听得目瞪口呆,想说些什却脑袋片空白。
“你不必回应白痴猜测,”史密斯说,“也是立下过保密誓言。晚安,布莱特。”
卡翠娜望着史密斯沿着走廊奋力往前走,双X形腿有如埃菲尔铁塔。她手机响起来。
是米凯打来。
他全身赤裸,置身在浓重热烫雾气之中。被他抓过皮肤接触到雾气后感觉热辣辣,鲜血流淌到底下木椅上。他闭上双眼,喉头发出丝呜咽,心中立刻开始思索自己为何会发出这样声音。妈都是那些规则害,规则限制愉悦,也限制疼痛,不让他随心所欲地表现自己。但情势即将改观,那个警察收到他讯息,现在已经开始追捕他。警方想循线将他缉捕归案,但他们办不到,因为他把所有可以追查到他线索都断得干二净。
雾气中有人清清喉咙,吓他跳,也让他知道这里还有别人。
“Kapatiyoruz(打烊)。”
“好。”瓦伦丁·耶尔森用浓重声音答道,依然坐着,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打烊时间到。
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自己生殖器官。他清楚地知道她所在之处,也清楚地知道该怎跟她玩。他已经准备好。瓦伦丁把湿润空气吸进肺里。还有哈利·霍勒,那个自以为是猎人家伙。
瓦伦丁霍然起身,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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