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已经知道
。”
“是吗？”
“已经跟楚斯·班森
起工作两天，只是想知道你是怎
工作
。”
“你已经上过命案调查课。”
“所以知道你不是那样工作。你刚才在想什？”
“想什？”
“对，刚才你闭着眼睛站在这里，你在课堂上可没提到过这个。”
哈利看见侯勒姆直起身子，卡翠娜站在门口双臂交叠，也点点头以示鼓励。
“好吧，”哈利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套办案方式，是要跟第次踏进犯罪现场时脑子里闪过念头取得联结。当们第次造访个地方、吸收对现场印象时，大脑会自动进行各种细小琐碎联结，这些联结所产生念头稍纵即逝，因为们还没来得及赋予它们意义，注意力就被其他东西给占据，就像做场梦后醒来，注意力会立刻被周围事物给吸走。这些念头中十个有九个是无用，但你总是会希望那剩下个会有意义。”
“那现在呢？”韦勒问道，“你有任何念头是有意义吗？”
哈利顿顿，看见卡翠娜露出全神贯注神色。“不知道，但不由得会想，这个凶手有点洁癖。”
“洁癖？”
“连环杀手通常都会有类似作案手法，上次他把被害人从杀害地点移到床上，那这次他为什把死者留在客厅？这里卧室和埃莉斯·黑尔曼森卧室唯不同之处，就在于这里床单是脏。昨天去黑尔曼森公寓看过，鉴识员掀开床单时，闻到薰衣草香味。”
“所以说他在客厅里对这个女人上演恋尸情节，是因为他不喜欢脏床单？”
“这个等下会说到，”哈利说，“你有没有看见水槽里料理机？好，所以你看见他在使用完料理机之后把它放进水槽里？”
“什？”
“水槽，”卡翠娜说，“哈利，现在年轻人都不会自己动手洗碗。”
“水槽，”哈利说，“他大可不必把料理机放进水槽，他又不会洗，所以这可能是种强迫行为，会不会是他有洁癖？会不会是对细菌有恐惧症？会犯下连续杀人案人通常会有长串恐惧症，但他没有做完这件事，他并没有真把料理机洗干净，他甚至没有打开水龙头，把料理机装满水，好让鲜血和柠檬残渣晚点比较容易清洗，为什？”
韦勒摇摇头。
“好吧，这个也等下再说。”哈利说，朝尸体点点头，“你可以看见，这个女人……”
“邻居已经证实死者是埃娃·多尔门，”卡翠娜说，“她名字拼法是Ewa，不是Eva。”
“谢谢。你可以看见，埃娃仍穿着内裤，跟埃莉斯不样，埃莉斯内裤被他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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