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摸,“哦,这个啊,医生替验血。”
“从脖子上抽血?”
“别问为什,”她微微笑,“你脸担心表情看上去好贴心。”
“没担心,”哈利说,“只是嫉妒。你脖子是,而且们都知道你对医生没有招架之力。”
她哈哈大笑,哈利又把她抱得更紧些。
“不要啦。”她说。
“不要?”他说,听见她呼吸声突然变得沉重,感觉到她身体屈服。
“浑蛋。”她呻吟说。萝凯直有这个困扰,她给自己这种毛病取个名字叫“性爱引信过短症”,而骂人就是最显著病征。
“也许们应该停下来才对,”他轻声说,放开她,“你要去整理庭园。”
“太迟。”她低声说。
他解开她牛仔裤纽扣,向下拉,牛仔裤落到膝盖位置,正好落在雨靴上方。她倾身向前,只手抓住窗台,另只手想要去摘下遮阳帽。
“不要,”他低声说,倚身向前,把头靠在她头上,“不要拿下来。”
她低沉笑声有如泡泡般搔痒弄着他耳朵。天哪,他爱死她笑声。这时另个声音传来,跟她笑声交缠在起。那是手机振动声音,从她手边窗台上传来。
“把它丢到床上去。”他低声说,移开目光不去看手机屏幕。
“是卡翠娜·布莱特打来。”她说。
萝凯拉上裤子,望着哈利。
只见哈利脸上浮现出种极度专注神情。
“多久?”他问道,“解。”
她看见哈利从她怀里消失,消失在手机那头女性声音中。她想伸手抓住他,但已经太迟,他已消失无踪。哈利苍白皮肤下那副有着虬结肌肉躯体虽然还在她面前,他那双经过多年酒精摧残而几乎褪色蓝色眼眸虽然还看着她,但眼中已没有她,他视线集中在自己内在某个地方。昨天晚上哈利对她解释过为何非得接这件案子不可,她没有反对,因为欧雷克如果被逐出警察大学,他可能会再度失去立足之地。而且如果要在失去哈利和失去欧雷克中做出选择话,她宁可失去前者。对于“失去哈利”这件事萝凯已有过多年训练,知道自己没哈利还可以活下去,但她不知道自己没儿子还能不能活下去。然而就在哈利解释他接这件案子是为欧雷克之时,他最近说过句话在她脑海里回荡:因为如果哪天真需要说谎,你才会认为说是实话。
“马上过去,”哈利说,“地址是?”
他结束通话,开始穿衣服,每个动作仿佛都经过仔细测量,十分迅速、有效率,犹如台终于要发挥所长机器。萝凯只是看着他,记下他切,就像是要记下个即将分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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