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他心里十分害怕。
“是犯罪特警队班森警员,有什事?”
“叫盖尔·索拉,在《世界之路报》网站上看见埃莉斯·黑尔曼森照片。之所以打电话来是因为昨天跟个长得跟她很像小姐短暂见过面,她也说她名字叫埃莉斯。”
盖尔花五分钟叙述他跟埃莉斯在妒火酒吧约会过程,并说事后他直接回家,午夜之前就到家。楚斯依稀记得那两个便溺少年在十点半过后碰见埃莉斯时她还活着。
“有人能证实你回家时间吗?”
“电脑登录记录,还有卡里。”
“谁是卡里?”
“老婆。”
“你有家室?”
“有老婆和只狗。”盖尔吞口水声音清晰可闻。
“那你怎没早点打电话过来?”
“刚刚才看到照片啊。”
楚斯做个笔记,心中暗暗咒骂。这家伙不是凶手,只是个警方需要排除嫌疑人,但他还是要打份完整报告才行,这下得搞到十点才能离开。
卡翠娜走在马克路上,她已叫安德斯·韦勒回家。韦勒第天值勤终于告段落。她微微笑,心想他这辈子定都会记得这天。韦勒早上前往警署报到之后,便直接就被派往命案现场,而且这起命案还相当重大,不是那种涉及d品、让人隔日就忘杀人案件,而是哈利所谓“可能发生在身上”命案,也就是般人在日常生活中可能遭遇凶杀案。这类案子会导致大量记者会,也会登上新闻头条,因为熟悉生活场景很容易引起大众同情,这就是为什巴黎恐怖袭击事件媒体报道会多过于贝鲁特恐怖袭击。
而媒体终究是媒体,这就是为什警察署长米凯会直追踪办案进度,因为要面对媒体追问人是他,虽然不必立刻面对,但如果这个教育水平高又辛勤工作年轻女公民命案无法在几天内侦破,他就得发表声明。
从这里走到她位于福隆纳区公寓要半小时,但是没关系,她需要放空下脑袋和身体。她从夹克口袋里拿出手机,开启Tinder交友软件,眼看着人行道,眼看着手机走着,手指左右滑动。
他们猜得没错,埃莉斯确是赴Tinder约会后才返回家。先前那个酒保所描述男方听起来不像杀人凶手,但经验告诉她,有些男人在干炮之后会有种奇怪想法,认为自己有权利获取更多。这是种旧式思想,认为性行为代表女性屈从,但其实可能只是纯粹性关系罢。但她也知道很多女人同样有着旧式思想,认为男人旦同意进入她们,就代表同意负起某种道德责任。
先别想这多,她配对成功。
她输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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