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气好客气。”
“是吗?死者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她左下臂地方有擦伤,右手中指插小根木屑。”
“有没有性侵迹象?”
“生殖器官没有明显,bao力侵入痕迹,但是这里……”女鉴识员拿起放大镜对着尸体腹部,卡翠娜凑到放大镜前,看见条发亮细线。“有可能是唾液,可能是她自己,也可能是别人,不过看起来更像是前列腺液或精液。”
“希望真是这样。”卡翠娜说。
“希望她遭到性侵?”毕尔·侯勒姆走进卧室,站在卡翠娜背后。
“如果是这样话,所有证据都显示性侵发生在她死亡以后,”卡翠娜头也不回地说,“所以那时她已经没有知觉。倒是很希望能发现点精液。”
“只是开个玩笑。”侯勒姆用亲切托腾方言低声说。
卡翠娜闭上眼睛。侯勒姆当然知道精液是这类命案“终极破案神器”,他当然也只是在开玩笑,主要是为缓和他们之间令人受伤尴尬气氛。自从三个月前她搬离他住处,这种尴尬就直存在。她也想缓和这种气氛,只是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女鉴识员抬头看向他们。“这边结束。”她说,调整下头上穆斯林头巾。
“救护车已经来,会请们人把尸体抬下去,”侯勒姆说,“扎赫拉,谢谢你帮忙。”
女鉴识员点点头,快步离去,仿佛察觉到现场紧绷气氛。
“怎样?”卡翠娜说,逼自己朝侯勒姆看去,也逼自己忽视侯勒姆严肃眼神,那眼神中悲伤多过于哀求。
“其实没有太多可以说。”侯勒姆说,抓抓从毛线帽底下冒出来茂盛红色络腮胡。
卡翠娜等待侯勒姆往下说,希望他们在谈仍是关于命案事。
“她好像不太打扫卫生。们在屋子里找到很多人头发,大部分都是男性,而且那些头发看起来不太可能都是昨天晚上掉。”
“她是个律师,”卡翠娜说,“又是个单身女子,工作压力很大,所以可能不会像你似把打扫卫生放在优先位置。”
侯勒姆微微笑,没有回答。卡翠娜发现他经常带给她罪恶感正在胸口隐隐作痛。其实关于打扫事他们从未争吵过,侯勒姆打扫动作总是很快,总是默默地去扫楼梯、把待洗衣物放进洗衣机、清洗浴缸、晒棉被,从不出声指责或出言讨论。对待其他事情他也是这个态度。他们同居那整年,两人连争执都不曾有过,他总是设法先行脱离可能会导致争执状况。每当她让他感到失望,或只是懒得去管某些事时,他总是在旁小心呵护、奉献牺牲、任劳任怨,像个令人厌烦机器人,把她捧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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