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其他体质好学生去。
但是,看完父亲信就想,这能交吗?仔细再想,不行,绝对不能交。为什?因为当时系里对毕业生进行毕业教育时候,鼓励学生学雷锋,学雷锋就要看行动。当时大学生奉献国家和人民思想是根深蒂固,是发自真心。国家需要们到什地方去,们就到什地方去。自己已经向学校表态服从分配,如果这时候搬出父亲来给自己说情,会给院系领导造成言而无信印象,这样做法很不妥当。所以这封信没提交。到“w.g”期间,因为怕惹麻烦,把这封信和其他父亲写给信全给烧。
那个时候,和许多年轻大学生样,异常天真和单纯。只要是国家需要,就愿意无条件地服从,何况学校承诺让去敦煌工作三四年,之后就可以调到武汉去,这不是很好嘛。再说自实习回来后,也直念念不忘敦煌石窟里壁画和造像,在潜意识里是非常喜欢敦煌、喜欢莫高窟。所以心想,说不定这就是天意,是命运要以这样种方式补偿上回考古实习半途而废。暗下决心,这次去敦煌,定要取得真经再回来,绝不能中途折返。想到这里,就释怀,从心理上,做好再赴敦煌准备。
苏秉琦先生次召见
毕业离校前,发生件令很难忘事情。
有天,苏秉琦先生突然派人来找,专门把叫到他在北大朗润园住处。苏先生当时是北大历史学系考古教研室主任,是与夏鼐先生齐名考古学界泰斗,为新中国考古学做出杰出贡献。在们这代学生心目中,苏秉琦先生是考古学界个重要人物。那苏先生找究竟有什事呢?
在校期间,虽然没有很多机会向苏先生请教,但心里直对苏先生充满敬意。此次苏先生专门找去,令既倍感幸运,也有点忐忑。到苏先生住处,他很客气地请坐下,亲自为冲杯咖啡,慈祥地对说:“你去是敦煌。将来你要编写考古报告,这是考古重要事情。比如你研究汉代历史,人家会问,你看过《史记》没有?看过《汉书》没有?不会问你看没看过某某文章。考古报告就像二十四史样,非常重要,必须得好好搞。”突然意识到学校把分配去莫高窟,其实是要赋予项考古重任,那就是完成对敦煌石窟考古研究。苏先生临走前这番叮咛,现在回忆起来才真正明白其中分量。
每每回忆此情此景,总忘不苏先生和蔼可亲鼓励和语重心长教诲。和他那次会面,好像就在昨天,让倍感亲切,又觉得这个使命沉甸甸。但是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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