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住他喉咙。
沈流飞将人压制在布满湿滑青苔墙面上,附在臧丰耳边,很是客气地说声:“们可以继续这种无聊打斗游戏,也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颈部被勒,臧丰知道自己全无胜算,只能点头。
沈流飞睨眼看看被扔在边旅行包,问对方:“你要出远门吗?”
臧丰甩甩被扭痛胳膊,心里不痛快又忌惮对方再次出手,只能不情不愿地回答:“要去找个朋友。”
沈流飞问:“谢岚山?”
见对方瞠目惊,便很体贴地释疑道:“刚刚公安就查你订火车票,你既然要去中缅边境,多半就是去找那儿谢岚山吧。”
“他、他个通缉犯,个小流氓,”臧丰结结巴巴,矢口就赖,“虽然是萍水相逢认识场,但也犯不上特意跑那远去找他吧。”
“找谢岚山当日犯不上,”沈流飞眉头簇,神色陡然严肃起来,“但如果你找人是叶深呢?”
臧丰没想到自己最深藏秘密就这被人揭开,像被下攫住七寸蛇,愣住,不赖。
沈流飞淡淡说下去:“知道你早就认出现在谢岚山就是当年叶深。也知道,你认为他杀害你女朋友,卓甜。”
臧丰从惊愕状态中活转过来,情绪下被点燃:“不是认为,他就是杀人凶手!就是变态!”
确实够变态。资料上显示,卓甜报案后叶深根本没有逃跑,警方破门而入时候,他就衣着鲜亮地坐在窗边。满地都是血,满身也是血,只有月光皎洁如初,倾洒在他长发上,他无比陶醉地抚摸观赏着手中块血淋淋人皮,不慌不忙面对所有拿枪对着他公安,微笑着说,等你们很久。
他家中找出不止块人类皮肤组织,他像是具有某种邪恶收藏癖。
而他被抓时手上拿着那块,正是卓甜皮肤。
叶深对其余人皮没作任何交待,却对两桩案子供认不讳。他承认自己是十多年前场灭门血案凶手,也承认自己杀害年轻女孩卓甜。
经调查,他确少年时就与被灭门那家人毗邻而居,而那场灭门案相关细节他都能复述得毫厘不差,甚至其中些连承办警官都说不那详细。而现场搜出凶器,刀柄上清清楚楚只有他个人指纹,口供物证俱在,案子破得非常轻松。
沈流飞问对方:“你们见过面吗?”
臧丰回答:“没见过他,他也不认识。但是阿甜那阵子跟失心疯般对他着迷,每天都会跟说起她认识个非常有魅力男人,偷偷跟踪过她几次,才见到叶深。”
“有魅力?”听来不止是出众皮相带来魅力,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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