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客就是新闻里劫匪?”
房东挺委屈:“也就几个月前见过面,聊妥就签合同,对方付款很爽气,后续也没要操心事儿,所以就没搁在心上。再说,哪儿记得住这平平无奇长相啊,真不是故意瞒着。”
想来是这四个劫匪早预谋要偷画,所以早就作准备。
待做完询问笔录,便让房东回去,陶龙跃对谢岚山说:“看来就是内讧火拼,房东说有四个人起住他房子,现场三具尸体,个重伤,而且也符合当时们从鹤美术馆以及街边监控录像里看到,三个人负责在美术馆里实施盗窃,个人开车在外头随时准备接应。”
谢岚山皱眉不语,沉思好会儿才开口:“屋子里这多现金,还有没交易出去国宝文物,随时可以花钱偷渡出去,犯得上拼个你死活?”
“分赃不均吧,谁知道呢。”陶龙跃抽抽鼻子,接过小梁递来毛巾擦把脸,说,“是真没想到他们还能弄到枪。这些劫匪本事不小,想想既然能把画从美术馆这种地方偷出来,也该有门道能弄来把‘黑星’吧。”
谢岚山沉默不语,似乎仍在思考。
陶龙跃扭头看看谢岚山侧脸,他脸都被大火熏黑,但几道黑色痕迹掩不住他俊俏五官,只是神情过于严肃,他凝神思考案子时候多是这样。再看他手,手也是黑,胳膊还被大火灼伤,白中透红大片,水疱好几个。但谢岚山似乎对此毫无知觉。
陶龙跃不放心地问他:“怎,刚才在火场里你就这怔着。”
“头疼。”谢岚山轻轻喘气,头疼时身上切伤痛被衬得微不足道,他尽量轻描淡写地回答,“刚才天崩地裂,现在好些。”
“杀人案子咱们再努把力,不管怎说,这价值连城国宝总算毫发无伤地找回来。”忙夜总算能舒口气,陶龙跃接着说,“先把从火里抢救出来文物送回去吧,百十亿东西搁手里,心慌。”
陶龙跃想赶快把《洛神赋图》与另三件文物残片残卷送回鹤美术馆,不管怎说,毕竟千百年前东西,即便只剩片破瓦,缕残绢,也依然有它价值在。
然而谢岚山拦下他。他心里隐隐有个担忧,却又说之不清道之不明,总觉得哪里还有没疏通环节,以至于整个案子仍是隔雾看花,叫人费煞心思也徒劳无获。
谢岚山思索良久,说:“物归原主之前,要先去见见沈流飞。”
答案与他担心样。
沈流飞戴着没什度数眼镜,仔细观察鉴定那两幅书画残卷之后,他说,这画是假。
陶队长这些日子接触这个国宝大案,也下功夫学不少,他知道赝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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