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心理学家,西奥多·里克。”沈流飞自己也觉得这干挺幼稚,偏偏每回都会被这小子带偏,他随便应句,打算不管对方接下来怎搅缠,都不再搭理。
这话可能指就是那个杀害李国昌凶手,结果却不偏不倚地戳中谢岚山痛脚,他时脑袋卡壳,怎也想不到以那些高深玄妙句子来怼回去。
终于,他想到最妙句。
“喜欢你——汉海市局刑警,谢岚山。”
这下换作沈流飞愣住,他微微瞠大眼睛,语不发。
说这话时谢岚山挑眉毛,故意歪脸斜觑着沈流飞,嘴角边若有似无噙着点微笑。
这般风流花哨,甭说异性,同性都招架不,没想到沈流飞却百毒不侵。愣过之后,张冷淡面孔把谢岚山派春意牢牢拒之门外,他将他重重推开,扭头就走。
谢岚山像是恼,在沈流飞身后扯着嗓门喊:“昨晚上你在床上可不是这样!”
恰巧路过两个年轻姑娘,听这话目瞪口呆,心里狂喜,腐这些年居然今天撞上活基佬!“叭”地声,手里两个甜筒冰激凌也应时应景地掉在地上。
“嗳,开个玩笑,犯得上这样吗?”这家伙说翻脸就翻脸,谢岚山快步追上沈流飞,“已经带你见过未来婆婆,你也该礼尚往来,什时候带去见见你妈?”
谢岚山仍是随口玩笑,没想到沈流飞脚步骤停,回过头,很认真地回答:“她死。”
“对不起……”谢岚山无意于揭别人伤疤,嗫嚅下,问,“怎……死?”
沈流飞注视着谢岚山眼睛,神色平静:“她被人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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