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画是他们受人指使偷,而另三件文物是他们顺手牵给自己,所以定会急着到这种地下文物市场出手,然后想办法偷渡到国外去,从此销声匿迹,过上数钱都怕手抽筋日子。”
沈流飞点点头:“杀人者心思缜密,擅长伪装,馆内两次停电显然都与他脱不开干系,展现出高超反侦查技能,而盗画者手段粗,bao,破绽百出,审美更是塌糊涂。所以更倾向于‘杀人’‘盗画’是两拨人,但把画找回来,这案子说不定就能破。”
沈流飞说就是他想,谢岚山微微勾起嘴角:“想们都已经清楚,现在嫌疑人范围很小,离契凶归案不远。”
“至于杀人者,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要大费周章地在美术馆里杀人?还是第二天就要办个举国瞩目展览,在巡逻警察眼皮子底下?”
“个渴望唤起他人注意可怜虫?”谢岚山努努嘴,“毫无新意。”
“没有新意,但他确实做到。”沈流飞忽然伸手托住谢岚山后腰,把将他搂到自己身前,他用手模拟针管注射姿势,在谢岚山右腰部轻轻顶。谢岚山本能地反抗,被沈流飞臂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动不索性就不动,两人挨得极近,口唇相距不过几厘米,气息相闻。
“李国昌虽然年迈,但到底是个男人,现场却没留下点打斗挣扎痕迹,所以综上,推断杀人者是个成年男性,当然也不排除个体能接近男性女性,年龄介于25至35岁,他品学兼优,待人谦和有礼,骨子里却自负又有支配欲。”沈流飞停顿下,用首诗里句子来补充自己观点,“恶魔通常都不引人注意,而且就在人类中间,与们同吃同睡——W.H.奥登。”
保持着暧昧姿势与距离,谢岚山眯眼思考片刻,接着对方话分析下去:“注射氰化物针管没有遗留在现场,相信以凶手缜密定戴乳胶手套,但在时间如此紧迫情况下,杀人逃跑还浪费精力地带上易对自身也产生危险针管,这是个下意识行为,很可能跟他从事工作有关,他贯担任着个事无巨细都要谨慎操持‘管家’角色。”
学着沈流飞方才说话样子,他也用名人名言为自己判断打下注脚:“生物有机体有个重要特点,为自维护,就得极其节约地使用精力——阿芬那留斯费力最小原则。”
两个人都博览群书,你句嘴,像极两个青春期男生秀肌肉掰腕子,边较量,边卖弄。
“人们还没有充分地认识到犯罪人实施犯罪行为前后差异,这种差异是如此显著,以至于人们常常将他们前后判若两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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