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穆昆派人把这位特警抓
，逼问他，谁是潜伏在自己身边
马爷。
“谁跟你接头？”穆昆眯
下眼睛，眼底射出凶光，“说出来，
就放你走。”
特警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却宁死不肯指认谢岚山——或许也不是不肯，只是想都没想过。他抬手指指金牙，笑笑说，就是他。
面对这种不打不招犟骨头，穆昆自认有是令人屈服手段。他忽然抬手送刀，刀尖寒光闪，就刺入对方眼窝。
行刑过程只是瞬，却又异常漫长，特警惨叫声响彻夜空，仍然不肯吐露句实情。
“骨头挺硬啊，看来只能明天继续。”折磨对方大半夜，穆昆累，也腻。他扔下手里血淋淋刀具，忽而面露狰狞笑，“知道底下人里有在市场里卖过肉，听说刀工很不错。明天就请他来。待剥下你这层人皮，只剩个猩红血葫芦，眼睛能眨嘴能动，可偏偏时半刻死不，你说，惨不惨？”
“杀吧！”特警再次惨厉地嚎叫起来，反反复复句话，“有种你现在就杀！”
谢岚山明白，穆昆老巢天罗地网，人是无论如何救不。犹豫，彷徨，天人交战，最后他做个决定，他要枪结束对方生命，免自己战友再受痛苦折磨。
谢岚山偷把枪，趁夜行动。然而还没到达足够射击地方，就听见声枪响。继而又响好几声，个人影噗通声倒在地上，倒在已经被击毙特警尸体身前。
毒贩们听见枪声，急急慌慌地跑过来，谢岚山混在这些人中间。他看见倒在血泊中阿妮，她身中数弹，把手枪掉在边。
那个饱受折磨特警已经安详死去，谢岚山走上前，倾身蹲在阿妮身边。在旁人看来，他们有过那点香艳龌龊关系，谢岚山此刻反应也算合乎情理。
“偷听到……”阿妮挣扎起身，向谢岚山靠靠，她口喷鲜血，话音破碎，“穆昆说谁今晚来杀这个中国警察，谁就是卧底……”
明知埋伏仍甘愿赴死，就为保护自己不,bao露身份，然而除那次她替他解围，他们几乎全无交集。谢岚山强压住眼底泪水，用目光讯问对方，为什
。
“妹妹……也在那里……”她十岁小妹妹也在那个妓寨里，她个亲姐姐不敢施救，却没想到被个外国人九死生地给救。这个平时冷冽寡言更胜谢岚山女人极温柔笑，她缓缓闭上眼睛，气息渐渐消散，“谢警官……你真……真是菩萨呢……”
阿妮死。她很高兴自己死得其所，替这个男人完成件事情。同时她还有个没来得及说出口理由，菩萨是不可以造杀孽，更不该以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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