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实在太不可思议。”
“那个红裤头呢?”
“被他KO。”
谢岚山松口气,将方才缴获手机与钱夹拿出来,准备归还施主。
回头,就看见刘明放跟个服务生争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们酒吧贴提醒告示,让大家谨慎保管自身物品……”服务生小心翼翼地陪着道歉,但对方得理不饶人,纠缠个没完没。
“钱夹里都是重要证件,在你们这儿丢东西,你们就得负责。”可能是今晚雨打黄梅头,谈个生意没能成功,钱夹倒跟着丢。刘明放酒劲冲头,抓着这个服务生领子大撒其火,“你知道是谁,信不信回头就把你这酒吧给封!”
谢岚山将陶龙跃钱夹递还回去,然后打开另只钱夹,想确认是不是刘明放失物。
他眼就看见张宋祁连照片。巧笑嫣然,是二十不到青春模样。那时宋祁连,就像六月初夏天气,调皮多变。谢岚山总是以沉默来迁就她,被宋祁连抱怨没意思。但他乐得如此。
被这笑脸晃晃神,勾起些许忧伤往事,谢岚山闭目轻叹,然后合上钱夹,走向刘明放。
“这是从个小偷那儿拿回来,你看看,少没少东西。”谢岚山轻拍刘明放肩膀。
刘明放怒冲冲地接过谢岚山递来钱夹,打开看,怒气更盛。毫无疑问,谢岚山定也看到宋祁连——他妻子照片。
刘明放咄咄逼人:“谁让你动东西?!你凭什动东西!爽时候搂着她睡觉是!不爽,甩她嘴巴子还是!”
“你太过分!”陶龙跃跟宋祁连也是同学,对刘明放婚后那点劣迹略有耳闻,听这话几乎冲上去,若不是谢岚山用力扳住他肩膀,他就要往刘明放大宽下巴上砸拳头。
“老陶,你是警察。”谢岚山抬手压着陶龙跃后脖颈,说这句,然后强行拉走他。这招好使。每每当他陷入极度痛苦与彷徨之中,谢岚山都会用这四个字,鞭策自己规行矩步,提醒自己莫负苍生。
但刘明放不依不饶,额头爆着青筋,挥着拳头在他身后高喊:“你以为上几次头条,就是国家英雄?爸说,你卧底时候害死自己战友,你是警队害群之马!”
陶龙跃是被谢岚山推着走,两个人挨得近。他原本气得浑身打抖,后来发现,当刘明放喊出“害死战友”那话时候,谢岚山比他抖得更厉害。
再没继续观赏比赛欲望,谢岚山推开陶龙跃,垂着头往门外走。从拳击台边到酒吧门口,这段短路他好像走很久,再仰脸时,就看见沈流飞。
沈流飞已经卸护具,但他是穿着自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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