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亘古向前大江,表面看似四平八稳,实则内里波涛汹涌,永远难得宁静。
白跑趟,问几个附近,大白天都没几个人影,晚上估计就只能撞鬼。陶龙跃与谢岚山原路折返,开近个小时,才回到市中心。
抬眼望见红灯,陶龙跃把车停在路口,扭头看看窗外,问句:“谭伯最近怎都不出摊?”
循声望过去,那个风雨无阻身影不见几天,谢岚山望着空荡荡街角若有所思,待车再次启动,他突然开口问陶龙跃:“猎网行动怎样?”
“正巧丛家那个案子也留下脚印,些旧案也遗留脚印这样线索,所以目前工作主要就是排查流动人口与些形迹可疑人,让他们做足迹对比。”冷案旧案重启行动,不归陶队长重案组管,“不过毕竟是那多年前案子,不容易查。”
谢岚山眉目严肃起来:“你把这些都跟谭伯说?”
“也不是主动说,那天遇上他直在问。以后不会。”陶龙跃自知不妥,仍想狡赖,“不过谭伯也算咱们这片区里半个协警吧,这些年他干好事难道还少,跟他说说案情也没大碍。”
谢岚山微微皱眉,望着窗外不说话。
陶龙跃问:“你最近为什都不开车?”
谢岚山说:“现成司机,干嘛自己开车?”
“现成司机,你说沈流飞吗?”陶龙跃那天看见谢岚山从沈流飞车后座跨下来,两个人默契十足,相视瞬间似有火花迸溅,简直超然于般友情关系。
“你跟那个沈流飞走得太近。”陶龙跃再次强调,“你难道没想过,到底是什样人,才会留下这身伤?”
谢岚山还真没想过。跟沈流飞起总令他感到轻松与神怡,这种难得状态发乎莫名,他自己也不明白。
“总之,”陶队长见谢岚山不说话,抽抽鼻子挤挤眼,盖棺定论,“这人不简单,不信任他。”
“行行,劳你开个车这多废话,”谢岚山不以为然地笑笑,“下回来开。”
“要不是认识你这些年,看你跟姓沈那样子,准以为你是基佬。”陶龙跃忽地轻轻叹口气,“以前你喜欢宋祁连,什都不说,只知道给人家雕东西。”
读书那会儿,谢岚山念书没天赋,但手工活居然相当不错,弄得学校里老师都以为他老子不是警察,而是木匠。他不爱跟任何人交际,课余时间,常常拿块木头、攥把小刀,个人坐在树下雕刻。他雕大象,雕小鸟,雕兔子,雕出来木像栩栩如生,点不错看。
陶龙跃知道,谢岚山雕过个宋祁连。
陶龙跃说:“你听别有别想法,宋祁连她……她早两个月前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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