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他们傻眼,原来那位久闻其声模拟画像专家,就是眼前这个身花绣、还未洗脱杀人嫌疑沈流飞。
不过人都带来,该问还是得问。谢岚山在办公室里挨训时候,陶龙跃就在询问室里对沈流飞进行问话,他横眉,厉声,咄咄逼人,对方从头至尾从容不迫。
陶龙跃问:“你跟丛颖什关系?”
沈流飞说:“她是个学生。”
陶龙跃说:“有不止个证人说,你们关系很不寻常,很……暧昧。”
“天生对人负面情绪着迷,所以和她走得近些。”沈流飞微微挑眉毛,面色依旧冷淡,仿佛在问:这也不可以吗。
陶龙跃想想:“你刚刚说‘负面情绪’,那姑娘有什负面情绪?”
“她曾想在鹤美术馆里跳楼,被拦下来,”沈流飞停顿下,“她男友婚事遭到家人激烈反对,职场上也碰上‘性骚扰’,她想公开这件事,却遭到恐吓与跟踪。”
“男友?”陶龙跃立即从文件袋中取出那张合影,放到沈流飞面前,“你见过丛颖身边这个男人吗?”
“没见过。”好像知道对方下个问题要问什,沈流飞补充说,“但知道他创立家密室逃脱主题设计公司,最近就有新项目要问世。”
陶龙跃眼睛亮,这是个新线索,整个案子最开始他们怀疑人物终于要显形。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排除沈流飞作案嫌疑,他继续问道:“案发时间是7号夜里11:30至凌晨12:30,也就是前天凌晨这段时间里,你在干什?”
“在电影院里看电影,连着两场。”
陶龙跃不可置信:“大半夜个人看电影?有人能证明吗?”
仿佛陶队长问句多蠢话,沈流飞笑声:“电影院红外监控,般安置在荧幕前方,对着观众座位——看电影喜欢坐第排。”
“你这人怪癖还真是多。”陶龙跃撇撇嘴,转头对身边另个负责记录刑警说,“小梁,赶紧通知下去,去电影院调取红外监控。”
沈流飞喝口桌上放置袋泡英式红茶,茶味不地道,略涩,放下次性塑料杯,他淡淡笑:“陶队长,茶不好就算,车真该换辆。”
这人奇怪,明明看着很客气,很随意,但好像那点威严与自负已经丝丝入骨,不是盛气凌人那类,倒更令人自觉形秽。陶龙跃对着沈流飞就觉得不自在,他眼睛狭长深邃,总好像要眼将你洞穿。想到对方在美术馆里那种不配合态度,不免又有点恼火:“刚才你大可以跟们说这些,也不至于打场。”
“国法律规定,”沈流飞说,“公民没有自证清白义务。”
“国法律?”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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