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以腰杆运力,“嗤”声便将阳物杵入半截,叶千琅疼得骤紧眉头,却生生将险些溢出喉间轻哼又咽回去。
伤重不堪身子原吞不下如此悍物,但寇边城此番却是相体裁衣分外体贴,侵入时兼输内力,由尾闾先入丹田,继而贯穿全身经络,少顷便将他身痛楚消解不少。
待自身真元也被激发,紊乱脉息稍稍平稳,叶千琅忽地抬起左手勾过寇边城脖颈——他虽心脉重损,手脉俱断,但仍能以五阴焚心诀之妙借力引力,将对方输来真气暗运调转,蕴于自己掌下,而此刻掌刃所向正是颈后大椎穴。
正值运功疗伤紧要关头,两人皆动不得,若这重掌劈去,寇边城非当场,bao毙不可,只是体内这道强劲内息旦失控,必如洪流溃堤势不能挡,他自己也断然难逃经脉爆裂而亡下场。
寇边城也觉出颈后生风杀意凛凛,却未抽身避退,仍是蹙着眉头,出两分,进三分,点点地深入眼前这具苍白带血身体。
四目交望,只见那双眼尾斜扬眼睛,宛似被繁星投射寒江面,其间蕴藏星辉万千,晃动不定。
寇边城心中轻叹“好双贻祸人间眼睛”,便伸出手,以那温热带茧手掌覆上叶千琅双眼,却仍觉那森冷眸光在指缝间闪闪烁烁,刺得他心口无端端疼。
也自闭上眼睛,眼前突现某日在嬿婉水洞中光景——俩人方在潭水中拆百余招,斗得不遗余力不留情面,激得水浪冲天洞壁轰鸣,此刻却又互相埋首于对方腿间,派不胜缱绻情人姿态。
寇边城自己身居上位,怕这口舌侍奉之事指挥使大人做不惯,便吻吻对方挺立性器,道:“你摸摸便好,不必勉强。”
自己物事正在对方舌间掌下反复摩弄,叶千琅全身舒快不已,便极罕见地露丝微笑,伸手握住面门前垂悬这根巨物,见它颜色赭褐,头角狰狞,毛发既黑且密,皮下经络更是青紫分明,怒胀欲出,又见它方才振作半,已是手难以把攥,显然醒时更为可观,便本正经夸赞道:“寇兄本钱倒是不错。”
“承大人谬赞,大人本钱……也不错。”这真而诚之语气直令寇边城心道好笑,错与不错这人明明早都已经咀过尝过,也每每快活得欲仙欲死,可这话说得倒似初来乍见,递茶,送酒,问寒问暖,客客气气。
叶千琅似也未听出对方话音中揶揄之意,冰冷手指擦过火热茎柱,又道:“寇兄本事更不错。”顿顿,也不知是真是假还是刺探:“救焚拯溺是菩萨,却邪扶正是英雄,叶某虽是恶人,见那菩萨英雄般人物,却少不得另眼相待三分。”
“大人这倒错,寇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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